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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
洲不宁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难清不吭声了。
两两相对无言片刻,沈难清慢慢站起了身。
他逆着光,道:“算了,回去吧,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沈难清说罢,回头就走。
洲不宁见他这就走了,突然一慌,赶紧站起来追了上去:“哎!你等会儿我!”
他追上去,抓住了沈难清袖角。
“还没查出来,你也不要瞎想嘛,”洲不宁安慰道,“你想!可能这也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的,我也是说万一是别的活人的就不好了……再说这可能性极低呀。你想,我也不是什么修仙修道的,也不可能说夺舍就夺舍,那可能是他……”
“别说了。”
沈难清疲倦地看了他一眼,声音有些像哀求了:?韩@各@挣@离“别说了,行吗。”
洲不宁噤了声,有些不知所措地慢慢松开了他,慢了脚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待相隔开几尺后,沈难清停住了。他叹了一声,回过头,拉住了洲不宁手腕。
他拉着他回了家。
一路无言。
*
立冬隔日,天气凉了。
老祖宗定的二十四节气很显然是先人智慧,日子一过,天气就急转直下,人们话说出口都带了点儿寒凉的白气儿。
今日风高叶落,雁过留声,不过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冻死在南飞的路上了。
风萧瑟冷冷,有了些初冬的意思。
尉迟侯府上烧起了炉子。
侯府下人跪在地上,将砍好的柴半根半根放进炉火中,拉上炉盖,省得往外蹦火星子。
做完一切,他往后蹭了半步,起身来朝尉迟清离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转身出了屋。
尉迟清离坐在炉子旁边,手捏着一支簪子。
那簪子还是上月他没送出去的那一支。
尉迟清离细细摸着簪子,唉声叹气。
“还没送出去啊?”
尉迟清离抬头,这才看到他妹妹子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正倚在门边抱着双臂,身穿一身大红,系着袖扣,穿得跟个江湖侠客似的。
“哟,女侠,”尉迟清离声音都沧桑了,“精神不错啊?”
“比你好多了。哎,你那簪子,怎么还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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