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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清离摇摇头:“当年她喉咙被割,话都说不清楚,根本问不出来。你也知道,后来她被移交给大理寺,不知道为何,突然就一改之前行刺时发疯似的歇斯底里,变得恐惧非常,哭个不停,大理寺让她把事情写出来她也不肯,就一直哭。”
“事情出在宫里,禁军也有责任,我爹就去瞧过。他说,大理寺问不出什么把她放回牢中之后她就安静了,后来她又开始笑,一边哭一边笑。”
“她喉咙还坏了,哭笑都出不了太大声音,无声无息的挺吓人。不过呢,后来我爹去问她话,她倒是说话了,不过声音嘶嘶的,漏风似的。”
洲不宁问:“说什么?”
“‘你也是’,就只说这一句。”尉迟清离说,“后来,没过两天,她就被王大人下令处死了。”
“我查过了,她和王尚书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当年王灯壹作为刑部尚书,需要负起责来处置她,自然也去牢里看过她,二人接触无丝毫不妥,宫女见着他也没什么怪异反应,也跟见旁人一样,边哭边笑,说‘你也是你也是’,那之前应当没见过的。”
洲不宁皱眉:“怎么总在念这句话……她是吓疯病了么?我怎么记得当年未曾听说过她疯了?”
“那是自然,因为她没疯。负责审的大理寺侍郎当年也疑心她是不是疯病了,就同她说起了蒋将军和她阿哥,结果她就不再笑了,开始哀哀凄哭不停。”
那确实是清醒的。
洲不宁眉头紧锁,往后一靠,神色沉了几分。
什么叫你也是,你们都是?
都是什么?
是害她的人,是“明明我为你们冲锋陷阵,明明我对皇族出了手,你们却抛弃了我还要让我去死”的叛国贼?
“我这儿有个记载的书简,我让人拓写下来的。”尉迟清离说,“昨个儿正好忘了给沈兄拿去了,你正好跑一趟过来,一会儿我给你拿上再回去。你要我帮你查什么?”
洲不宁:“啊……也没什么。”
一刻钟后,侯府门口。
洲不宁向尉迟清离托过调查自己这具壳子的事之后,去他房里拿了拓写的厚厚书简。他交给草鱼拿着,出门准备回府。
尉迟清离出门来送他。
侯府门口人来人往。天气凉了,京中的冷风几乎不绝。
双方都没急着走,在门口停了下来,准备最后寒暄几句。
尉迟清离问:“说起来,三皇子他知道吗?”
洲不宁说:“知道,他第一个知道的。”
“嘿,也是,你跟他多好呢。”尉迟清离一乐,“偷偷告诉你啊,沈兄以前暗地里没少扎过三皇子的小人。”
“…?真的假的?”
“真的,他还扎完就销毁罪证。大约就两三年前的时候吧,宁将军回京来,你俩数年不见,你不是高兴得要命,直接到宁将军府上住了五六天么?他就气得在自家府上把门一关蜡烛一点,日日夜夜扎小人。这事儿有点儿大不敬的意思了,扎完他就给烧了,但是后来又喝醉了,抓着我嘀嘀咕咕一顿骂,全给招了。”
洲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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