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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约是当局者迷吧。”沈知阮说,“我只是说,希望公子多陪着阿兄些。能管是最好的,他定会听您的。但不管也是可以的,您只要在这儿,阿兄就不会总折腾自己。我看得出来,您对他来说就是这样的。”
洲不宁脸上一片红,他咳嗽了两声,拿起茶来喝,没应声。
沈知阮看着他,捏着团扇掩了掩半张脸,轻轻笑了起来。
*
晨阳晃晃悠悠从天边爬上苍天,时候一晃到了晌午。
姜管家从厨房端过煎好的药,去了沈难清屋子里。
他推开门,进屋,把药放到床头,道:“公子,该喝药了。”
沈难清蒙着大被面朝着墙那面,蔫蔫嗯了一声。
“唉……喝药吧,公子,我扶您起来。”
姜管家上前去,把他慢慢扶了起来,靠着墙靠好,又回身拿起药碗,把药奉了上去。
沈难清端着药碗喝了口,苦得表情一皱。
就算习惯了,该苦的还是苦。
他抿了抿嘴,把碗递了回去。
“烫,放凉会儿。”沈难清说。
姜管家表情有些犯难,端着药碗在那儿犹豫。
沈难清当然知道他在踌躇什么,没好气道:“放着吧,我喝。”
姜管家磕磕巴巴:“您可得喝啊。”
沈难清挥了挥手,又仰面躺倒了回去。
姜管家搁沈家呆这么些年,从小把沈难清看到大,一眼就知道他怎么了,便道:“公子有心事?”
“嗯。”
“是洲公子的事儿么?”
“算是吧。”沈难清道,“我在想,元惊骅想干什么。”
姜管家把药放到床头,俯身问:“元大人怎么了?”
“他让洲不宁给他做眼线。”
姜管家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谁!?!”
沈难清:“洲不宁,给他做眼线。”
“这……他疯了吧!?”
“我也觉着他疯了……穆冥玄也疯得不轻。”沈难清说,“暂且不说穆冥玄……元惊骅在我府上既然有眼线,那用这一个便够了,何必再找个洲不宁?”
“他有眼线?元大人怎会在咱府上有眼线的?”姜管家奇了,“要说元大人,那可是朝上出了名的两袖清风啊,向来不屑于搞这套暗里的把戏才是。公子当年在府上收这么多来路不明的下人,也是因着当时为了人脉才广而结交,就算看出来那些人心怀鬼胎也不得不收,这才府上到处都是眼线的,他元惊骅……”
姜管家有些语无伦次,又道:“再说洲公子,他没答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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