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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观四年,长观五年,长观九年,长观十三年。
九年前,八年前,四年前,以及今年。
九年前宫女行刺太后。
八年前沈老爷子被毒杀离世。
四年前倒不记得有什么事,但今年是和他洲不宁有关系了。
叛国贼为了让蛮夷能够大举入侵打破边关,恐怕都在这些时候送去了大量军火。
但,是如何送过去的?
边关有宁烬把守,他们是如何把军火送到叛国贼手上的?
洲不宁把记史放回去,拿着写着年号的纸往回走,下意识地回了沈难清身旁去。
他对着纸沉思良久。想得太久,洲不宁都隐隐有些头痛了。他揉了揉太阳穴,看了眼熟睡着的沈难清。
沈难清睡得极深,呼出吸去的气息都沙哑,一只胳膊伸出到了被子外面,好像在梦里要去抓什么似的,苍白的手抓着床沿上下晃了晃。
洲不宁轻轻笑了声,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塞回到了被子里。
刚塞回去,沈难清呓语出声:“洲……”
洲不宁抓着他的手愣住。
“洲玉……”
沈难清躺在床上,睡颜无辜,欲语还休一般,声音含混地一遍遍叫他名字:“洲玉……洲玉……”
洲玉腾地红了脸。
他赶紧收回手,清了清嗓子,胡乱地给沈难清掖好被子,坐回去一捂脸,才发觉脸烫得像烧开了的水。
要人命!要人命!!!
洲不宁猛拍着脸试图冷静,在心里要疯似的大叫——
要人命啊!!!
*
过了大半时辰后,安神香的味道淡了。
洲不宁顺手去添了把香。
他把香炉盖子盖上,然后两手抓着桌柜子,对着安神香,闻着香气,深呼吸了几口气。
冷静。
他对自己说,冷静。
被叫个名字而已,沈难清又不是没叫过他洲玉!
梦里叫梦外叫不是都一样吗!
……不过在梦里叫,那就是梦到他了吧?
梦到他什么了?
外屋的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
洲不宁回过神来,走去外屋开了门。
草鱼站在门外,神色有些发怵,紧张兮兮地对他说:“杨兄,到时候了。”
要子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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