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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阵儿这么忙……昨儿宫里巡宫的禁军也说了,连着好几天半夜三更这殿里都还燃着烛呢。”
“谁知道呢。”
摄政王从折子的海里直起身,脸色青白又难看。
他拿起折子,愁眉不展。
突然间心神电转,摄政王猛地想起了什么,霎时茅塞顿开,抬头叫道:“李公公!”
李全慈赶紧打发走宦官,回了渡心殿里,一路小跑到摄政王案前:“奴才在。”
“叫人来把这些折子都拿走。”摄政王把手上的折子放回去,“把沈一珩的折子都拿过来,就拿我这些天要的年号的折子。”
李全慈愣了:“……?”
等到晚上,沈府上,姜管家照例端着两份晚膳和药进了沈难清的屋头下。
两个人和他中午来时一样,面对面坐着,谁也不吭声,眉毛皱得像要连到一块儿去了。
姜管家识相地把饭放到桌子上,把桌子拉到床边,负手站到一边,不吭声了。
俩人相互对着沉默了好久,好半天都没个动静。
沉默得久了,姜管家才出声小小地催了一下:“公子,老奴把晚膳拿来了。”
沈难清如梦初醒,转头一看,才看到姜管家拿来的药和饭。
“抱歉,在想事情。”
沈难清叫了声洲不宁,道:“先吃饭吧。”
洲不宁也才反应过来,应了两声。
两人坐到桌前,却都没什么食欲。各自扒拉了几口饭菜后,就举着筷子,又都愣神了。
洲不宁自言自语:“应该是我看错了。”
沈难清了然,对姜管家道:“姜伯,劳烦你去门口。”
“好。”
姜管家一躬身,走去门口,帮他看着门口有没有眼线偷偷来听。
待关门声响起又落下,沈难清才对洲不宁道:“可你确确实实看到了,不是么?”
“大约是长得很像的别人吧。”洲不宁放下筷子说,“毕竟他已经死了……而且肯定死了的。满门抄斩,他能跑哪儿去呢。官家是上家里抓人的,他当时就跟我在一块儿,我看着他被抓的。”
“但是你没看到他死。”
“……”
洲不宁盯着他那双说这话时没什么感情的桃花眼,轻轻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没看到他死,我也没看到,当时抄斩时,也没有谁会特地注意一个男使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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