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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不宁被他的乐观搞得有些意外,啊了声,讪讪说:“是啊,我怕你太担心。”
“我能担心什么啊,管家这么好的差事,他能不好好做,自己跑掉?”草鱼哈哈笑道,“他有什么想不开的。”
草鱼倒是真的乐观得很。他一边说一边洗菜,动作利落,和往常一样。
洲不宁笑了笑,道:“也是,能跑哪儿去呢,八成过两天就回来了。”
“对对,肯定过两天就回来了。”草鱼笑着说,“一回来发现自己忘了跟主家说要回乡,肯定要吓死啦。”
草鱼想着那个场面就想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我就怕你担心,没想到你压根用不着我安慰。”洲不宁说,“这样就好,我走了啊。”
“喔!”草鱼甩净菜上的水,道,“走吧,你跟沈大人好好做事啊。”
洲不宁挥挥手,回身走了:“知道啦。”
沈难清站在远处廊下,靠着个柱子抱臂站着。遥遥地,他注意到草鱼脚下散落着几片新鲜菜叶子。
洲不宁走回到了他旁边。
“回来了?”沈难清抓过他手腕,牵住他说,“那走吧。”
沈难清带着他去了老夫人的屋里,又让屋中下人去把沈知阮叫来了。
等人都到齐,他就把姜管家的事儿同她们说了。但沈知阮在,他便省去了其中沈一珩恐是叛国贼的事情。
沈知阮听得眉头皱起,道:“怎么连姜伯都这样?”
“都”这个字就很妙了。
沈难清这时候倒看得很开了:“家里眼线本就不少,多他一个少他一个都一样。”
沈知阮:“这怎能一样呢,阿兄那时是刚入朝中,白手起家,得看别人眼色过活,才迫于无奈收了一堆别的大人的人进门来。姜伯是打以前就跟着爹的,这怎能他也叛变了?”
沈难清默默端起茶杯来,不作声。
他偷偷瞧了眼老夫人。老夫人脸色青白,眼神闪躲,端着的茶杯就没放下去过。
沈难清收回目光,道:“他都叛变了,木已成舟了,说这些也无用。”
“可照这么说……那他应当是爹死之前就被收买了。叛国贼收买他做什么,是……不会是那帮乱臣贼子害死了爹?当年之事是有隐情的?”
沈难清又看了老夫人一眼。
老夫人眉头紧锁。
“娘。”沈难清说,“都这样了,您就别藏着掖着了吧。”
吕柔珺叹了一声,放下茶盏,道:“我……也不太清楚的。”
“你之前问我,是不是你爹死前有什么……倒是确实有些什么,只是不是死前,是往前一年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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