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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知道，不能。

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他不会原谅他的。

就在这样的痛苦纠结之中，江立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江立……”夏川看着他，却并没有感到多震惊，仿佛江立这话是他早该预料到的，是一件本就该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就像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他叹了一句：“我真是……何德何能啊！”

江立闻言微微睁大了眼。

这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怀疑，狂喜，震惊，激动……种种情绪混杂之下，他只能露出呆呆的茫然的表情。

夏川看他一脸呆萌的样子，忍不住上前捏了捏他的脸。

玩完之后，夏川正色，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江立，你是不是喜欢帝熏……是不是喜欢……我？”

江立持续震惊。

喜欢？江立瑟缩了一下。

不，他不配。

他是天地间唯一的神，最尊贵的人，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鬼族。他只能仰视他，喜欢，他怎么配呢？只要能跟在他身边，能保护他，他就知足了。

夏川却仿佛是读懂了他的想法，面色微微沉了下来，“江立，看着我。”

江立听话的跟他对视，夏川郑重道：“我也是有一点点帝熏记忆的，我告诉你，在他的记忆力，你并不卑微。”

“你是他的朋友，他最在意的人。”夏川道，“他同你一样，舍不得让你受伤，让你难过，他也是一心想保护你的。”

江立觉得今天的震惊太多，他已经有点麻木了，此时只能呆呆的看着夏川。

“而我看来，你是我的朋友，是比我强大的人。”夏川深吸了口气，侧身在办公桌上坐了下来，江立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但他依然紧紧地盯着那张脸，仿佛下一秒夏川会跑了一般。

“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夏川微微笑了下，“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因为觉得你身上有古怪才接近你的，发现了你的身份之后，我是想利用你的能力，来帮我们解决案件。”

夏川转头看了看他，江立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的不快，他忍不住骂了一句：“你是不是傻！”

江立一脸无辜，仿佛在无声的指责：你为什么说我傻。

夏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瞪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我现在也是在利用你？”

江立瞬间正色，“我愿意。”

夏川摸了摸胸口的位置，叹了口气。

江立对他好，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是帝熏的转世，夏川很清楚这一点。他其实一直无法把自己跟那个仿佛只存在于神话中的上古神联系起来，不管是从感觉上，还是思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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