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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钰摇了摇头,继而一笑,对槐安道:“你看是解开银月你自己走回去,还是我将你扛回去呢?”
槐安听天由命:“有劳师兄了。”
夜阑人静,偶有蝉鸣。
虽说逃跑被逮了个正着很是丢脸,被五花大绑的姿势也不太好看,但是对于昭华钰的屈尊揽怀,槐安还是非常受用的。
符禺山的生灵大多由神鹿葱聋修炼而成,最不济的也是花花草草吸食天地灵气炼化,一旦修炼成形,什么御剑飞行、隐身遁形皆是信手拈来,而槐安作为符禺山帝姬,自幼便与旁人不同,除了在下雨天她能招来几道天雷外,也没什么旁的本事了。
本来这天雷也算个厉害的防身术,可惜槐安不能好好把控,不是劈毁房屋,就是烧山毁林,闯了不少乱子。
槐安懒懒地趴在昭华钰背上,道:“我上次看到一幅《群仙录》,上面说天界有个神叫雷公,是雷雨之神,掌管人界天象,你们说我会不会跟这个雷公有什么血缘关系啊?”
昭华钰隐隐僵了僵。
一旁,归辞叼着草:“我们幽云四大仙山从不与天家来往,你这血亲要是扯到雷雨之神,怕是祠堂都没有你跪的了。”
说起跪祠堂,槐安就泄气地把脸埋进了昭华钰的发丝里。
直入云霄的符禺山山脚烟雾袅袅,山顶灯火通明,殿前九桓尊主黑玉冠冕,长袍加身,诸人拜礼之后退立两旁,一片窒息的静默中威严肆虐。
“知错了吗?”九桓尊主神色凌厉。
槐安懒散地跪在地上,含糊地应付:“知错了,知错了。”
以为她有所悔悟,九桓尊主长袖一拂,换了个手叉腰:“错哪儿了?”
槐安无奈地瞟一眼她父君:“吾错有三,离家出走经验不足此为一,家珍珠宝携带过多此为二,错信归辞此为三。”话毕还狠狠地瞪了一眼归辞。
“不知悔改!”槐九桓怒不可遏,青筋暴突连喝两声,“简直胡闹!”
槐安不甘示弱,义愤填膺道:“这就胡闹了?那你要把我变成男子送去环琅天涧就不胡闹了?日夜与男子共处,这便不胡闹了?”
“去环琅天涧那是正正经经的求学问道,所有门生皆是知书达理的仙家子弟,即便是男子,也断不会有共浴同寝之说!”
槐安不屑道:“我才不信,归辞不就天天跟师兄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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