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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九桓见她又固执地将灵牌放上去,免不得又要挨长老一顿痛打,只好在长老动怒之前开口呵斥:“将你母亲的灵牌拿下来!”
“我母亲究竟所犯何罪?”槐安声嘶力竭,却还是重复地问着这样的问题。
槐九桓神色隐恸,似想说什么,酝酿许久却还是未吐露半言。
槐安苦笑:“既然道不出缘由,便不必再说,昨夜打扰长老清修是我不对,我给母亲上炷香,接着罚便是了。”
“你敢!”长老怒不可遏,“千绝,将那女人的灵牌给我毁了。”
话毕,只见千绝手中一道光影凌空割下,直击灵牌。
动用千绝,长老这次是真动怒了。
千绝是长老的心腹,以冷血无情能千里取人性命著称,就像市井的刽子手,他是符禺山的传说,噩梦般的传说。
眼见昨夜一边受着鞭笞一边刻下的母亲二字的灵牌将要四分五裂,槐安几乎是下意识扑上去,生生承下了那一鞭。
好在千绝只用了毁香木的功力,落在槐安身上不至于伤及仙根,只是一鞭下去皮开肉绽,新伤旧痂全部撕裂开来。
槐九桓脸色难看,昭华钰率先反应过来,立刻将倒地的槐安护下:“槐安,再闹下去,长老不会姑息的。”
槐安恍若未闻,只艰难地望向她的父君:“我母亲生前受尽苦楚,死后你也要如此待她吗?”
“槐安……”
槐九桓话未完,第二道光鞭再临。槐九桓深受长老教诲,不敢贸然劝其停下,昭华钰也知千绝手段,若她再冲撞长老,千绝断然不会手下留情。
昭华钰只能将拼命挣扎的槐安死死囚禁在臂牢中。
光鞭映入槐安眼中,那双春风明媚的眼瞬间开满血红的花。
“不要……”槐安绝望地只剩微乎其微的声音,“师兄,放开我,求你……”
“尊主,奕丞神尊前来上进雁礼。”前堂的弟子跌跌撞撞进来,于心不忍地瞟了一眼槐安,“求娶小师姐。”
话音刚落,千绝挥起的神鞭也被一剑断下,青凌祭出,众灵敛声。
槐安看见门前光影浮动,他玄色长袍聚拢万千色彩,剑锋般的眉宇冷视万物,最终却停滞在槐安母亲的灵牌上。他顿足,微微鞠了一躬,慢慢道:“符禺山容不下它,自有我环琅天涧的灵堂供奉。”
话刚落音,便有随身仙使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了灵牌。
槐安抬头,视线模糊,却清楚地看见奕丞正朝她信步而来。
他从昭华钰手中抱过槐安,牢牢护在自己身前。
槐安神识混沌,迷糊间听得他问:“槐安,可愿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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