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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捕捉到她灼热的视线,枕译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槐安立刻收回了视线,低声道,“你这样,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是吗?”枕译饶有兴致地追问,“谁啊?”
晚风萧瑟,槐安垂下眸子去捞身前的碎发,声音很淡:“一个故人而已。”
寒意渗透浅薄的草席,这夜槐安一直睡不踏实,她蜷缩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做了一些梦。
梦境零零散散,里面却全是奕丞,从良渚仙府的初见,到她亲手从他元神中取出崆峒印……一幕一幕在梦境之中纷呈,真实得很。
梦境终止于奕丞白发垂落时,他长袖中祭出的一掌,那一掌将她从包围的利器中推出去,亦将她的梦境击得支离破碎。
槐安猛然惊醒,苍白的月光洒下,四周静得不闻蝉声。
直觉告诉她,眼下这个情形不太对。
枕译修为不浅,要不是为了照顾她这个灵力微薄的人,完全不用休憩,可她发现他睡得很沉,就连贴身法器脱手也毫无所察。
槐安来不及再继续分析当下情势。
因为在她起身的时候,一个钟鼎样式的法器破空而出,直直朝她而来……
事后很久,槐安都在想一个问题。
她为什么老是被人劫,或者说这些人为什么不能好好商量一下,非要采取这种强制措施?她明明可以迫于淫威主动跟着走的啊!
总之槐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牢牢捆在一根金龙彩绘的短柱上,柱子上雕有鱼龙虫兽物什的纹理,凹凸不平的硌得她背脊十分难受,而她又半点动弹不得。
正在这时,十步外缭绕的云雾忽然平地卷起,形成一扇月洞门。
槐安挣扎着看门外光景,想看看这是个什么鬼地方,不想随之进来的一群人就将外面光景挡得死死的。
“你便是柳月?”一个仙官上前来,目光凌厉地盯着槐安。
槐安小心翼翼地问:“我若说不是你们就放了我吗?”
仙官瞪了她一眼:“是与不是,岂能听你片面之词?”
槐安:“那你何必问我?”
那仙官又凶狠道:“此番请你前来,是有要事相商,还望你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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