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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头风大,女祭不知是被升羽坤道的话所刺激到,还是伤口复发有些体力不支,只见她右手蓦然揪住胸前的衣襟,咳了一口血来。
不过三个朝夕,何至于虚弱至此?
槐安看着女祭了无生气的脸,正冥冥苦想不得解,便听奕丞端着事不关己的口吻与她解释道:“颛顼抵不住红葵的诱惑,又不想轻易饶了女祭,便将女祭周身神泽剥夺,用以修葺昊天塔,后又赐鞭笞百余,以示惩戒。说是饶了女祭一命,可没有神泽护体,这百余鞭笞的刑法下来,她这条命也只等于是她自己捡回来的。”
槐安怔住。
早前种种事情,让她早该料到颛顼肚量小,如今他抓住了机会,怎会轻饶她母亲?
槐安满腹悲愤,磨牙道:“整件事都是沧胥在欺她瞒她,为什么沧胥安然无恙?”
γ奕丞觉得她不懂世事,耐着性子与她解释:“沧胥对崆峒印有不轨之心虽已是尽人皆知,可终归未遂,即便天族法规森严又能拿他如何?”
“可若不是因为他……”
“他只是不爱她。”奕丞打断她急切的声音,嗓音低沉得缥缈,“可不爱她这件事,又有什么过错?”
听过最伤情的话,也莫过于此了。
浩宇有星辰法则,天地有金规铁律,世间之事大都有各自的章法,独独一个情字,最没有道理好讲的。β
临时遇到这么一桩事,槐安也没心情继续等枕译了。看着奕丞打算回去,她情急之下赶紧施法择了几块醒目的石子,在上面草草留了几个字,想来枕译为人细心,定能看见,便放心跟着奕丞回去。
不料刚过弱水浅岸,一个身缚暗紫长袍的身影蓦然闯入眼帘,黑玉发冠,身躯凛然,那是她年轻的父君槐九桓。
虽知早会见面,但槐安还是一时定在了原地。
原来她父亲年轻的时候,竟然也是这样的玉树临风。
许是她盯得过于明目张胆,惹得槐九桓偏头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微微一停后,最终将视线移向她旁边的奕丞。两人皆是话少的人,远远揖个手礼便告辞了,只是槐安看着她父君离去的背影心头有些莫名的酸楚泛滥。
她将那些酸楚的情绪压了下去,想来她父君应该是不认识柳月的,于是立马攒出一个笑容追上去。
“我有几句话想跟您说。”
“我?”槐九桓顿足。
槐安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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