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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同之前所有人一样,一句废话不说,手中武器就直直封喉而来。槐安执鞭而起,挥得铮铮发响,虽出击的力道罡劲,但后劲不足,以至于鞭子不能长驱直入断对方阵法,而这些人力大无比,下手又狠又准,槐安哪里招架得住,节节败退,片刻间,她手中长鞭劈作两截,镗头三叉自她胸前横闩过来,直直刺向她胸口的内丹精元!
槐安听到前襟传来裂帛之音,尖锐的镗头刺进骨肉之中。
电光石火间,一个法器祭过来,伴随着刺耳的一声,男子手中的雁翅镗已猝不及防地被格挡开去。
满室之时皆是愣了一愣,抬首望去,不知何处而来的一把冷白的长剑如光般在那行人中转腾。
槐安不懂剑,却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它的速度,虽仅一剑,却快得就像瞬间绽放的银色焰火,打得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壮士阵脚全乱。
须臾,那剑铿锵一声铮鸣,插入皎洁的墙壁之中,平地飓风而起,轰然乍开的磅礴剑气不知将那行人震向了何处。
槐安捂住心口的伤,向后趔趄一步,堪堪扶住床架稳住了身子。
长风骤起,破窗而进的落叶犹如疾走的刀片,风将满室幔帐刮得作响。
室内,烛光依旧,仅剩狼藉。
槐安抬首望去,但见一轮残月破云而出,救他的男子面罩银箔面具,身着轻裘玉冠,脚踏几片残叶凌空落于方木门下。
槐安有些怔神,看着他翩然翻飞的衣角,举手投足的清冷……
“枕译?”槐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没说话,伸手从墙壁上招回长剑,目光冷漠。
槐安没有精力去揣测他,因为胸口的剧疼已灌入四肢百骸,她疼得气息颤抖,却还是动了动苍白如纸的唇道:“你又救了我一命,多谢。”
枕译淡然看了她一眼,手中长剑仍在滴血。
槐安第一次见着他这般冷若冰霜的神情,正待开口询问,而下一刻,他的剑已架在了她脖子上。
“我跟他们一样,也是来杀你的。”他声音寒彻入骨,面具泛着冷冷月光。
槐安抬眉,不解地看着他:“嗯?”
万家灯火熄尽,长夜忽然死一样寂静下来。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忽淡然一笑:“还是骗你的。”
槐安又是一愣:“嗯?”
他收起剑,点住她的血脉,声音仍是没什么起伏:“伤得不浅?”
经他这一提醒,槐安一低头,看见胸前的衣襟被血洇染透了。
后来槐安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那片触目惊心的血吓得,还是失血过多,反正就是抬头那一瞬,四周蓦然一黑,顷刻就失去了意识,再次醒过来,已是七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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