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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丞脸色有些生硬,偏头打量了一下她拍打在自己肩上的手,目光复杂道:“我的意思是,我做了尊主,还可以娶其他女子做夫人。”
槐安脸色一黑,气急败坏道:“这个婚我不想成了!”
奕丞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将转身要跑的她一把拎了回来,声音很是温柔:“好了,骗你玩的。”
槐安并不想理他。
其实槐安也知道他在开玩笑,只是大婚将至,说这个多少有些不吉利吧,且听上去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是想同他怄气,就是不想给他好脸色。奕丞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小别扭,动作娴熟地将她拉至一竹椅上,一边莫名其妙地开始纠正她的坐姿,一边道:“往旁边去一点,手放在腹前,头再歪一点……嗯……保持这个动作。”
一番循循善诱下,槐安已经被摆成了一个标准的端坐姿态,这怕是槐安此生坐得最标准的一次,而奕丞已回到书案前,提笔蘸墨,原来是要作画。
奕丞起笔间是无可比拟的雍容大雅、无人能及的惊才风逸。
槐安想,这个九万年,她要留下来好好爱这个人。
露往霜来,岁月无尽,有你,足矣。
不多时,槐安有些倦了,嘟囔两句背酸就换了个姿势,结果枕着竹椅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已经躺在床榻上,青绸棉衾将她四仰八叉的睡姿掖得严严实实,但是奕丞并没有在房中。
槐安四处寻了一圈,整个环琅天涧都没有找到,想来又是去办事了,他最近一向很忙,便自行下山找乐子。
环琅天涧仙落开阔,热闹得紧,来来往往的大多也是些无阶散仙或是刚幻化人样的生灵,但不乏个别尚未退化完全的,或露出两颗獠牙,或留着长鳞的尾,抑或是尖尖的角,也算是“各有千秋”。
槐安正四处张望着,一位生得十分俊秀的白面书生一步拦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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