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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却笑了:“怎能不信?你是天族司战之神,莫说我东海的女子,就是我也未必是你对手。”
“那你为何……”
“你知你刚说的是何意?”他看着她,“阿祭,你愿意……嫁给我?”
通常谈情谈到这个地步,想来大多女子都多少会矜持一下,然女祭却觉他这个问题问得莫名其妙,理所当然道:“我自然是想嫁给你的,难道你不欢喜?”
她没有说完,他便握住她的手腕。她总算是像正常女子一样愣了愣,却不过一瞬,他轻轻一用力便已将她揽入怀中。
片刻,沧胥又似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俊不禁地看着她:“我们东海不比你们天族善战,上战场这种事都是男子做的,且这天底下又哪有男子让女子比武招亲的道理?”
“那你们这里的女子比什么?”
“琴棋书画。”
她听罢却是笑了:“无妨。”
天族是最注重礼教之地,即便是女祭这样热忱于沙场的女子,也要研习那些繁文缛节,且厉害的人素来一通百通,女祭不仅玩得来刀枪剑戟,琴棋书画亦是无一不精,听得沧胥这话,只是淡然一笑,想来这大抵是她生平第一次庆幸这些年没少涉猎那些文人雅士的东西。
沧胥眉眼间含着隐忍的笑意:“女工刺绣呢?”
女祭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
看着她难得露出这般困顿的神情,沧胥似觉得有趣,低头吻了吻她额际:“你不喜欢,便不用学习这些,这桩事我来处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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