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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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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宴无奈解释道:“你别多想。是孤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 拿他的香囊看了下。孤没和他有什么接触。”
俞逸明低头拉起他的手把玩:“记不得名字却记得味道,那看来说不定还是陛下的旧情人呢。”
他已经把方才直白的不悦情绪收回去,低头遮掩住神情, 变回姜安宴熟悉的阴阳怪气模式。
姜安宴伸出另一只手往他额头上戳, 迫使他抬头:“你又在胡乱瞎想什么?以孤的性子哪来的旧情人,应当只是凑巧以前在哪里闻到过。孤也问过他了, 他那香囊是擅做香囊的邻居赠予他的,许是孤以前路过过几次那边。”
俞逸明扭过头,看起来依旧闷闷不乐:“既是邻居,想必也少不了见面的机会。”
姜安宴被他说得愈发无奈,不过仍保有耐心, 伸手把他的脑袋掰回来:“你今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还真开染坊, 孤都哄不回来了是吧?”
俞逸明却顺势抱住了他,鼻尖嗅到更为浓郁的陌生气味,是姜安宴身上染上的秦清越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收敛起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轻声说:“要不陛下还是讨厌臣吧。陛下对臣越好,臣就越想得寸进尺。”
姜安宴没弄明白他这是忽然发的什么疯:“不是你自己说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得寸进尺么,现下又打算赖到孤的头上来了?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俞逸明把头埋在姜安宴脖颈间蹭了下,“陛下就当我在无理取闹吧。”
“我讨厌别人的味道。陛下, 是我的。”
心底压制的种子又疯狂叫嚣着抽芽生长,宛若吐着信子的毒蛇,一寸一寸侵蚀他的血肉。
但很快, 所有不该有的欲望都被他强行打碎,淹没在轻飘飘的嗓音中。
姜安宴没能听清他最后几乎只余个气音的话, 正想着还能怎么哄人时,俞逸明就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他松开姜安宴, 直起身,变回笑眯眯的样子:“嗯,这样就好了。”
姜安宴:“……?”
没反应过来的姜安宴被他弄得莫名其妙,顺着他视线低头看了眼,就见他脖子上不知何时被系上了一个很小巧的香囊。
香囊只有两指长宽,上边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味道也是俞逸明身上带有的安神花草气味。
姜安宴困惑地问:“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个东西?”
俞逸明继续笑着说:“其实做好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赠予陛下,正好便趁着这会儿给陛下戴上。”
姜安宴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所以你方才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是为了骗孤放松警惕?”
俞逸明无辜且真诚:“毕竟臣可是要开一家京城最大的染坊呢。”
“……浪费感情!”被捉弄到的姜安宴一气之下就想把香囊给取下来。
但在这时,他又听见俞逸明叹口气补充:“而且像臣这种在污泥中长大的万人嫌,又怎么比得过伶俐讨喜吃百家饭的秦公子呢。臣也就只能用这小小香囊自欺欺人罢了。”
姜安宴握上香囊的手紧了紧。
在回想起秦清越这号人之后,姜安宴又回去看过几次他的相关资料,稍微记得些细节。
一个自幼无父无母,是个孤苦伶仃的孤儿。一个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又找到了自己的生父。
光听这个或许还会觉得俞逸明的生活更好些,但结合实际,俞逸明的生活充斥着黑暗,秦清越却是活泼开朗。
俞逸明曾几次在姜安宴面前轻贱他自己,明显是十分在意那段过去,所以面对同为妃子的秦清越,才会更加不安吧。
姜安宴不由得心软,最终还是没忍心取下香囊。
左右不过是多戴样物什罢了,也不碍事。
姜安宴把手放下来,佯装无事发生:“行了,既然不闹了便去御书房罢,今日的奏折还积压着呢。”
“好。”俞逸明弯眼,心情变好,拉着姜安宴一道回去。
最近几日朝堂中没什么大事,只是前阵子江南地区暴雨不断,虽暂未酿成灾祸,姜安宴还是提前派了些官员过去时刻留心。
今日就有派去的那名官员呈报的奏疏,说是江南暴雨形势有所缓和,并未产生太大影响,大抵过几日便能恢复如常。
姜安宴随意扫了眼,见状批了个已阅,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转去翻起其余奏折。
等把早晨要批阅的分量解决完,姜安宴伸了个懒腰,心情暂且还可以。
俞逸明适时上前,递上茶水后替他按揉肩膀。
姜安宴对他的这种贴心很适用,端起茶水轻抿一口。
经过俞逸明改良的茶水多了些清浅的安神花草香味,压过些许苦涩,比起原先的药方还多出些安神舒缓的功效。
不过今日的茶水似乎还多出了些清凉的味道?
姜安宴喝了一口,困惑地问:“又换药方了么?”
“嗯?”俞逸明看了眼他端茶的动作,皱眉“没有换过,是茶水的味道不对么?”
姜安宴直接抬手把茶水递到他嘴边,俞逸明顺势也喝了小口。
他细细品味了下,还是摇头:“臣没有喝出什么异样来。”
“没有吗?”姜安宴又喝了一口,好似确实没感觉到太多清凉的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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