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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摇摇头,盛御舟微微张唇,“怎么会呢……你们骗我的对不对?再救救他啊!”
医生叹息,与他擦肩而过。
几个护士安慰他,“他是你男友吧?好好为他处理后事吧。”
盛御舟不信。
都说祸害遗千年,那个人那么坏,怎么就死了呢。
等待他的,是一辆全身罩着严实白布的推车。
虽还没有到冬天,但盛御舟却觉得全身寒冷刺骨。
荆希望的那群朋友很快就到了医院,他们哭着嚎着围着推车,有几个男生走过来推了盛御舟一把,“是不是你干的!是你害死了望哥是吧!”
“我没……”盛御舟想辩解,但转而又闭嘴。
好像的确是他。
如果不是他去找那个人,如果不是他纠缠他,如果荆希望没有拉他,也许死的人就会换一个。
他们这群人,都是荆希望在普通区搜罗出来,和他志同道合愿意一起搞‘事业’的人。
当然,他们的事业并不多见得人,但却很赚钱。
如今荆希望死了,就像小队里失去了主心骨,他们没过多久也得散的散,离的离。
“滚!别在这里晦气我们!”
“荆希望他……”
“他的尸体我们会处理!你这个外人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否则,拿你的命来偿!”
盛御舟离开了,一边走,一边落眼泪。
他擦了擦,望向远方,他好像害死了两个人,荆家的两兄弟,最后都间接因为他死了。
他该高兴的,和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人都死了,应该皆大欢喜才对。
但他没有一丝喜悦,只记得和荆希望约定的一个月恋爱,他们双方都没有守约。
*
*
三个月前。
雨林深处。
湿润的土壤里流动的全是猩红的血水。
刚刚冒出尖芽的止鸠种子吸饱了血,长出殷紫色的叶片,古老粗壮如蚺的鬼面藤也因血液的浇灌而兴奋地簌簌作响。
但更多的,还是那些无法消化水母毒素的植物、动物,它们沾染到了那随着血水几乎蔓延半座山的毒汁,全部枯萎死去。
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里透出来,射下的光针炙烤毒液,空气里升腾出来的幽紫色的毒雾渐渐包围附近,让站在这里的人类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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