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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童一脸的不甘愿,可又不敢大声,只低声嘟囔:“奴都跟您这么久了,也表过几回忠心了,您还是不信奴。”
“我倒想信你,怕你反口咬我。”
芸童大惊:“怎么会?奴心里只有您一个主子,再不敢想别的。”
“是吗?那早上谁把柯少主放进来的?我这头还没答应见,他们已经在廊下站着了,当我看不出来?”
芸童立刻跪下了:“奴冤枉,奴只想着柯少主亲自送人来,您定然是要送这个人情的,也不好把人拒在门外,自然是好声好气的迎着。”
“你想的没错。起来吧。”黄溪午不过是诈他罢了。
“那——”
“别乱想,没什么要隐瞒的,我不过试试芥小君和笋小君,他两个日夜在妻主身边,我不放心。”
芸童“哦”了一声,半信半疑的,就听黄溪午又说,“自然,我也有我的私心,若不能收归,说明他们中正,也放心,若是恰好为我所用,也没什么不好,总比被旁人笼络了去的强。”
芸童前后一琢磨,大约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有些惊讶又有些钦佩的看着黄溪午:“还是侧君思虑长远,奴一定,一定......”啰嗦半天又说不出个什么词来,倒被黄溪午嗤笑一声,“行了,我知道你伶俐,但是沉稳不足,多跟芹童学学,多做事少说话。”
“是。”
..
芸童走了,黄溪午靠在椅子有几分失神,这些小厮并不难用,只是最近竟然时不时想起阿汎来,他上回寻机求了一次让自己救他出来,后来因为浣衣坊裁制新衣伤了兰裕的事被罚了,再后来,就一直拖着没了下文。
黄溪午叫人去打听过,阿汎现在平静多了,不吵不闹,安心做事,看起来是磋磨好了,又算着他年岁大了,也该找人嫁出去了,到底从小伺候了一场,该全了这份主仆情意。
这么想的不止黄溪午一个,像辛酉那么大条的人都知道找个机会把甲童乙童放出来嫁人,他们当初可是进的庄子里的粗使院,出来颇费了些事的,不过后来嫁的还不错,辛酉做的很厚道了。
想着这些“陈年旧事”,黄溪午就总有一种自己老了的感觉,可掐指算算,也不过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的感觉的呢?——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唐憾儿肚子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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