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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负青的视线在许竞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简恣的身上,迈开步子,朝床边走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许竞往旁边走了一步,拦住了常负青的去路,开口道:“请问先生是病人的家属吗?如果不是,还请出去,我们正在进行检查。”
常负青眯眼打量了一下许竞,随后弯唇道:“我是他的老板,他的一切都归我。”
许竞皱眉,说:“老板好像不能剥夺员工的人身权利吧?简先生这次受的伤很严重,说过分点,如果不好好治疗,可能会留下后遗症,这也是你这个老板带来的吗?”
“那就好好治疗,”常负青淡淡道,脸上挂着微笑,眼眸却一片冷然,“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不需要医生担心。”
“这是钱的事吗?”许竞不由提高声音,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常负青眼皮微掀,冷冷道:“我不认为没有钱可以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是钱够不够而已,再说,你只是一个医生,无权过问这么多吧?”
许竞还想说什么,这时,他感到白大褂的衣角传来拉扯的力道,垂眸便对上一双温润的眼眸,他顿了一下,开口道:“今天的检查先到这,简先生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要做一些检查。”
简恣点了点头,许竞不悦地看了一眼常负青,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关上,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下简恣和常负青两人。
“你和那个医生很熟?”常负青开口,清冷的声音响起,他蹙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简恣。
喉咙生疼,一时发不出声音,简恣看了一眼旁边,李护士刚才拿着的记录本和笔落在桌子上了,他刚伸手想去拿,下巴忽然被掐住。
常负青半弯着腰,欺身凑近,另一只手按在简恣的耳侧,狭长的眸子里透着阴狠的寒光。
“说话。”
简恣抓着常负青的手腕,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句简短的话语,声音嘶哑难听:“二少,误会了……”
嗓子像被锋利的刀片割过一般,疼得简恣眼眶泛起生理性泪水,朦胧的雾气笼上眼眸,竟有一番难言的韵味。
常负青眸光微闪,松开手,站起身冷冷道:“你和那个医生什么关系我不管,我过来是要问你一件事,是不是你和韩益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简恣正难受的捂着喉咙,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愣住,缓缓抬起头看向常负青,男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宛如宣判死期的死神。
“我……”喉咙火烧一般疼痛,就算能说出话来,简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做什么来着?对了,是笑容,只要把常负青哄开心了……
“简恣,我记得很久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一句话,”常负青垂眸注视着简恣,眸光冷冽,“不要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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