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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应洲客气:“应该的。”
在场其余一干人等,庄素央、宗明珠、宗远航、宗远洋、何碧澄,神色各异,心情复杂。宗家除了宗明山,人人都盼魏应洲离开,但为了桥银,又人人离不开魏应洲。
这才是魏应洲最不招人待见的原因。
凌晨,十二点,上东城机场。
一晚应酬,着实不易,敷衍到最后,魏应洲连换身衣服的力气都无了,索性穿着礼服径直去了机场。
下车,她将礼服下摆撩起来,利落地在腿部打一个结;头发散下来,手指理了理,随即又扎起,松松一个马尾。不精致,但胜在舒服,不知好过世家子弟名媛腔多少倍。
机场生意好做,遍地咖啡馆,魏应洲走向大洋咖啡。店员训练有素,微笑服务。魏应洲要了一杯拿铁,想了会儿,又打包了一杯热牛奶,临走前不忘在平板电脑上给了该店员五星好评。她和店员各得系统提示的五元奖励金,店员对她直说“谢谢”。
魏应洲在心里对她说了声“不用”,这个打分系统正出自她的理念,底下的人将这一理念付诸行动而已。
半年前,魏应洲主导桥银收购了大洋咖啡60%的股权,成为其最大股东。当时的大洋咖啡和所有老牌咖啡商一样,受互联网平台冲击,半死不活,一副吊着一口气随时要倒的样子,魏应洲就在这个时候进场抄了底。
这件事曾引起不小的风波。
上东城的传统文化中,以茶文化最为悠久。种植户、茶商、经销商、各类茶叶协会、非营利组织,纵横交错,构成了上东城极其复杂的茶商业生态。而魏应洲力排众议、强悍入主咖啡赛道的行为,很快就被外界解读为“弃茶从洋”,风评很是不良。
但媒体显然低估了魏应洲那张嘴。
面对采访镜头,她大方解释:“这和文化没关系,和‘人’有关。大洋开明的管理层是我看好它的最大理由,昔日风光的老品牌,时过境迁,就成了被改革的对象。老派人往往舍不得,大洋管理层却不,他们拿出了一份让桥银十分欣赏的态度:大洋的发展永远第一,其他都不重要,包括创始团队的急流勇退。试问,面对改革,有多少人能有这份气度?”
一席解释,甚为漂亮。
只有谢聿对此不以为然。
魏应洲出惯了风头,对他的不以为然十分介意,挑了个下班的时间,将来办公室汇报工作的谢聿堵在办公桌前,两手撑在他身侧逼问:“我讲得如何,你评价评价?”
她声音诱惑,谢聿不为所动:“你很会演。”
魏应洲痞痞地承认:“啊哈。”
谢聿:“做咖啡的赚不过投咖啡的,这条赛道有60%的毛利率,且尚未有龙头,那帮媒体脑子进水了才会把赚钱的事往文化上瞎扯;而你还能陪着他们瞎扯,我也是佩服你。”
魏应洲笑着放开他,不再跟他玩:“你怎么就学不会看破不说破?”
谢聿简直烦死她了:“是你拉住我问的。放手吧,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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