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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不肯让它晚一点发生!”
“啪”的一声,林强甩手就是一记耳光,震耳欲聋。
魏应洲重重偏头,撞在地上,牙齿缝里血腥味起,红色液体在小小的四方口腔之地寻不到出口,四面奔涌。
林强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拎起来,甩手抽过去,又是一记耳光。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不肯让我先卖了,赚钱了,再搞死它你非要把我套死在里面,非要套死我!”
暴力、自我主义,二者叠加,实为恐怖。
谁对?谁错?立场不同,答案可以南辕北辙。既然如此,想要一条生路,唯有靠一个“忍”字。这些年里,魏应洲不怕天灾,唯恐人祸。人心,太难了解了,难辨,难防,难攻,难守。她自认非纨绔压榨之人,也明白总会有人视她为洪水猛兽,取代之,打倒之,泄愤之,怨恨之。
“啪,啪,啪……”
忽然,响起一阵掌声。
门内二人,施暴者与被劫者,皆是一愣。
鼓掌声由远及近,轻重有度。林强想,奇了怪了,这世上竟有人能把掌声都鼓得这般好,一下一下仿佛都敲在他心里。鼓掌的人什么都没说,这沉稳有力的掌声却比说更好,高度赞赏的、隔岸观火的。来人仿佛是对岸一名虔诚的观众,对这一幕精彩的高潮表示有礼的赞同。
林强耷拉着的眼,猛地睁大:“你是谢聿?”
魏应洲吐了一口血。
一半是被打的,一半是被气不过的:老子的特助,知名度比老子还高的吗?你不认得我,倒认得他?你到底是来绑谁的?
“林先生是吧?”谢聿彬彬有礼,放下手中的餐饮盒,“请继续。您的饮料和食物我放在这里了,林先生有需要的话,自取便是。”
谢聿不疾不徐:“警方已经撤走了,媒体的公关稿也发出去了,对外宣称魏总安然无恙。魏应洲不在其位,宗明山董事长又身体抱恙,鞭长莫及。换言之,现在的桥银,我说了算。”
林强挟持着魏应洲,死死勒住她脖子,望向谢聿:“你说了算?什么意思?”
“我说了算的意思就是……”男人一笑,“你想要搞死魏应洲,只要我肯,你就可以随便搞,尽管搞,搞死之后大大方方从桥银大门走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追究。”
林强:“……”
谢聿斯文地扶了下眼镜,一语惊人:“而我,非常肯。”
话音落,一室寂静。
论作恶,舍他其谁。
林强一时有点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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