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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总,正如我上述所说,从内审结果来看,谢特助没有问题。当然,我也不敢百分百地保证谢特助经手的项目完全没有问题,一个月时间比较紧张,我们所审的范围只在大资金量项目上,小资金量项目并未做到全覆盖。如果魏总需要的话,给内审部更多时间,内审部将全面覆盖审计谢特助经手的所有项目。”
说完,老邢又想起了什么:“另外,谢特助还经手过几笔海外的资金项目。内审部的手伸不了这么长,这些也都没覆盖。海外项目的内审难度比较大,也许……”
魏应洲出声打断他:“可以了。”
老邢就像一个终于等到刑满释放的老犯人,忙不迭接上一句“那我不打扰魏总了”,迅速撤了。
魏应洲这次的雷霆之势虽然动静大,但都是对内,对外则一点风声都不露,一致称谢聿在休假。搞内审工作的同志常年守在高风险岗位,练就了一身钢铁意志,任凭外界如何揣测试探,皆闭口不言。老邢是个明白人,对内审部做出重点提示,事关谢特助,牵一发动全身,桥银魏谢的意义非一般人能置喙,都把嘴给我闭紧了。
魏应洲在办公室静坐一整晚。
昔年她同林洛雯一同读书,念到书中一句古话:“最容易变的是何物?是秋天的天气,还有男子的心。”林洛雯温温柔柔地对她道:
“应洲,你要小心哦。”她听了,不以为意,这等情爱小事非她有兴趣试水之地。
她不知道,那时她就犯了一个大错:情爱从来不是小事,华夏文明五千年,王侯将相、走卒贩夫,上上下下许多人就坏在它这里。
寒冬之季,上东城天黑了就不容易亮。她坐了很久,等不到一个天亮。
办公室灯光忽然亮起。
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影,伸手开了灯。
来人有心,为避免刺痛人眼,他没有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壁灯。橘黄色柔光像深夜尽头的抚慰,让沉浸黑暗的人迎接光明时不至于头晕目眩。
从黑暗到光明,是需要过渡的。明白这个道理的人不多,做得到的人就更少,魏应洲知道他是谁了。除了谢聿,无人能与她配合至天衣无缝。
可就是谢聿,捅她刀子捅得这么狠。一刀捅向桥银,一刀捅向她,刀刀捅在她要害,而她还给他递了刀。
她声音冷硬:“出去。”
谢聿当然不会听她的,举步走向她。
魏应洲一股无名之火顿起。
谢聿不听她的,这是惯例。从前她不在意,甚至将之视为两人之间默契的证明;但今天,魏应洲怒火中烧。
她冷冷地看向他:“我再说一遍,出去。”
谢聿站在她面前,仍是不听话:“我送你回家。”
魏应洲一掌拍在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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