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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聿扫他一眼,打人七寸:“桥银‘魏谢’谈事情,轮得到你讲话?”
魏应洲抹了一把脸,这是她今晚第二次感到心梗。
魏应洲不愧是做惯了领导的人,智商常年在线,局面随时把控。这会儿,在苏见曦被谢聿一顿戗愣住的时候,魏应洲当机立断,二话不说,推他离开战场。
苏见曦被她塞进车里,后知后觉回神,脸都涨红了,被气的。
“你、你听他说的那些,是文明人该讲的人话吗?”
魏应洲心想:你这也太高估谢聿了,还文明,谢聿的道德感从来都在及格线边缘徘徊。
当然,她嘴上还是安抚他的:“他不是针对你,他是针对我。最近我和他有过节,他迁怒你而已。”
说完,她替他关上车门,示意他先走。
苏见曦的修养还是有的,比起谢聿,好得不是一星半点。他嘱咐了她几句,不外乎是“别跟不文明的人计较”之类的废话,心里希冀着魏应洲能留他,最好能冲冠一怒,来一句“苏医生是我男朋友怎么了”堵死谢聿。然而他等了半天,魏应洲是半点要怒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头疼地先赶他走。苏见曦没办法,不情不愿地开车离开了。
剩下的两人半天没说话,一前一后上了楼。
魏应洲开门进屋,留了门给身后的人。她听见关门声,心里荡漾了一下:既怕谢聿对她干点什么,又怕谢聿什么都不干。
魏应洲不是一个会对自己人长久生气的人:值得她生气的人,她不会记太久;令她记太久的人,她都会选择和解。懂得破局,是首席执行官必须学会的一课。
她开了灯,走去客厅,打开冰箱拿了瓶冰水,丢给谢聿:“你自便。”
谢聿稳稳地接住,没喝。
他将这瓶水放在一边,抬头看她:“你和苏见曦是什么关系?”
魏应洲忙了一天,喉咙干得冒火,开了一瓶冰水,仰头灌下去半瓶。喉咙口“咕咚”一声,随之传来她没什么情绪的回答:“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种关系。”
“深夜一同回家的关系?”
魏应洲皱眉,“砰”,将纯净水放在桌上。
“你半夜三更来找我,就是为了找碴儿?”
“我想找碴儿的话,会这么简单?”
“谢聿,你把话说清楚。”
“魏应洲,你莫名其妙停了我的工作。如果我存心跟你过不去,你以为你和桥银还能相安无事?”
魏应洲神色一凛:“你威胁我?”
“随便你怎么想。”他无所谓,“我办不办得到,你也很清楚。”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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