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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结束,魏应洲和谢聿分头行事——一个接受警方问询,一个处理媒体事宜。
傍晚,魏应洲走出警局。
媒体一哄而上对准她:“魏总,请正面回应一下此前关于魏谢分道扬镳的传闻。”
“没有的事。”
“那如今谢特助对魏总而言是什么关系?”
“自己人。”
晚上十点,谢聿从媒体群鲨中脱身。
一脱离工作,他就像都市症候群重症患者,一句话都不想说,脑中“嗡嗡”声不停。这是高强度应付媒体的后遗症。
他回公寓,指纹开门,室内灯火通明。
他愣了一下。
只见前方一人,正靠在客厅吧台,煮着醒酒茶,双腿交错。她刚洗完澡,没衣服换,随手找了件他的白衬衫。此刻白衬衫松垮地挂在她身上,修长的腿部曲线毕露,引人犯罪。
他不动声色,关门落锁。
她转身,遥遥一笑:“下班这么晚,够勤奋的啊,谢特助。”
标准的祸害,魏应洲。
她向他走过来。
“怎么不问我如何进得来这里?”
“无所谓,我不感兴趣。”
“哦?”
“你进来容易,想走难。”
色欲男女,真要玩真的,她未必是他对手。
除非,她拿真心赌。
赌什么?赌他心软,赌他心里仍有一席之地只供她一人使唤。
她抬手,手指卷住他领带末梢,一寸一寸,将他卷至她身边,开口,明目张胆地勾引:“如果,我并不是很想走呢?”
他低头,用深吻回答。
他等她回应,等太久太久,占有欲一发不可收拾。十年里,他几度想过,若真的得不到她,忘了也好。离开桥银,离开她,任凭她一人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他忘了这人也罢。然而最后,再多的想过也只是想过而已,他终究舍不得,离开她哪怕方寸之间。他原本以为早已习惯了这个世界的你不仁我不义,做事速战速决,很忌拖泥带水,唯独放任她一次次在他的习惯与忌讳间游刃有余。后来他学会了认命,明白在对她的这场感情里他早已有去无回。
他拦腰抱起她,她顺势搂住他颈项,额头抵额头,全身的重担终于有了倾泻的去处。
她闭上眼睛,心有余悸:“这次真的好险。”
“我知道。”
“我想过最坏打算,我也许赢不了。”
“不会,我会帮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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