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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魏应洲,已了如指掌:“若非桥银的谢特助出手,我想不出桥银上下还有谁能打动我太太,亲自下场过问一二。”
事已至此,魏应洲没有再瞒着他的必要了。眼前这人能被人瞒一次已是极限,她知道和此人打交道的底线在哪里。
魏应洲郑重道:“打扰到您太太,我和谢聿都为此感到很抱歉。为了桥银,为了上东城,我们诸多冒犯了。”
他会不会为了太太而妥协?其实魏应洲毫无把握。
关于他的婚姻,坊间流传着诸多版本:有人说他是冷暴力患者,有人说他是商业联姻,有人说他们夫妻形同陌路,有人说这一对男女各玩各的。总之,都是顶不堪的负面传闻。
唯一对此有不同见解的人,是谢聿。
就在魏应洲决定向唐律借资的那天,谢聿问她:“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魏应洲说:“是。”
谢聿说:“好,那我帮你去找一个人。”
魏应洲问:“谁?”
谢聿说了一个名字——季清规。
魏应洲对这个名字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她知道这就是传闻中的唐太太,陌生的是她对她的了解仅有这一点。
她问谢聿:“传闻他们夫妻关系恶劣,合适吗?”
谢聿说:“大众总是见不得这类人婚姻幸福的,若再有人有心让传闻变得像真的,就更容易了。”
魏应洲又问:“你的意思是他们夫妻关系很不错?你凭什么说你的判断是对的?”
谢聿说:“就凭这位唐总从来没有任何艳事绯闻。这地方的狗仔这么厉害,除非他对男女之事真的一指不染,否则他绝对做不到这么干净。”
这一赌,赌对了。
丰伯在一旁提醒:“先生,银行那边在等您的意思——”
“不用问我,家里不是有人吩咐过银行了吗?”
唐律十分干脆,百来亿的事在夫妻关系面前也只是小事。
“既然我太太开了口,那一切都按太太吩咐的做,事情做完了让银行那边仔细向太太汇报。”
丰伯道:“是,知道了。”
魏应洲当然不会傻得留下来去碍唐律的眼,她钱到手了,现在巴不得马上跑路。她跟着起身,客套了一堆话,“打扰了”“多谢了”“望见谅”之类的,脚底抹油地就想告辞。
男人叫住她,半是玩笑半是威胁:“魏总,下不为例。”
魏应洲给出绝对保证:“是,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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