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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时她也会玩过火,将谢聿闹得太厉害,她想起床了谢聿反而不肯了,两个人在薄被下较劲得很厉害。她态度好一点,谢聿还会让着她;她骨头轻起来,就更中谢聿下怀。谢聿最喜欢她轻骨头的样子,对这样一个魏应洲下手,他会少很多道德感方面的顾虑。
只有一次,两人之间起了一点小争执。
凌晨三点半,谢聿被噩梦惊醒,下意识一摸身旁,是空的。他顿时完全清醒了,翻身下床,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魏应洲”
正坐在客厅吧台喝酒的魏应洲被他冷不丁的一声叫唤吓了一跳。
客厅未开灯,她定了定神,问:“你怎么起来了?”
谢聿没有回答。
他刚被噩梦折磨,又被她折磨,这会儿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将心底那股莫可名状的恐惧驱散了一些。
他看向她。月光透亮,她在清冷的月光下影影绰绰,身上挂着一件他的衬衫,懒懒地扣了三颗纽扣,就像她这个人,不清不楚,模模糊糊。她面前放着一杯威士忌,还有三口就见底,可见她一个人已在客厅坐了多时。魏应洲喝酒向来不图快,她喝的是心情,还有心事。
谢聿没有开灯,举步走向她。
他的手指在她修长的腿上游移意有所指:“你一边诱惑我,一边恐吓我。我都快不知道应该先顺从你的诱惑,还是阻挡你的恐吓。”
魏应洲看着他笑:“我恐吓你?”
“半夜三更玩消失,难道不是恐吓我?”
“我只是想点事,没别的意思。”
每当她拿出这个态度,谢聿就知道,她又做回了魏总。这些年,她在很多身份中游走,魏总、魏小姐、魏应洲,每一个身份她都切换自如。他该明白的,她总不会永远是他一个人的魏应洲。
他在她身旁落座,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只看不喝,算是陪她。
“说说看,你心里想的事,是否需要我帮忙?”
“这倒不用。过几日我会去见一趟董事长,就这件事而已。”
“听说李斯同你联系了?”
“对,他找我找得很急。手机被你关了机,可把他害苦了。”
“看来你们要见面,已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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