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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不给亲
被拧的嗷一声原地蹦起来的女人疯狂的搓着自己的腰。
老天爷,她老婆手劲真大!
翎秋看着面前呲牙咧嘴的人冷哼一声道:“别装了,我没用力。”
她有心狠狠拧下去,可又下不去手。
一看苦肉计没用了,方梓悦立马灰溜溜的凑到翎秋身边,抱着她的肩膀嘀嘀咕咕道:“怎么还真生气了?我最近很老实的。”
翎秋就是方梓悦最好的药,自从两人默许了彼此的关系之后,方梓悦就没犯过病了。
甚至连翎秋自己都有感觉到,当她抗拒方梓悦的时候,方梓悦的控制欲就越强。
相反当接纳她的时候,方梓悦就像一只二哈,撒手没。
别说是守着翎秋不放手了,她自己都撒蹄子没影了!天天和小粉丝吹嘘唠嗑,有家不回,有门不进,有老婆也不看!
“你大禹治水呢,还三过家门而不入?”翎秋指着门前的桌子,越想越来气。
本来吧,她今天想着得找个办法让这王八蛋陪自己一会儿。
于是她费了很大心力做了两杯特色奶茶,还做了一些精致小点心放在桌子上。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心形的小点心还有两杯奶茶,就差没摆上烛火和玫瑰了。
结果她紧张忐忑的坐在椅子上了等了半天,这女人一来都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塞给她一捧鲜花,然后拎着两杯奶茶去找小粉丝吹嘘去了。
“整整一个礼拜,你说说我除了吃饭的时候能看见你,还有什么时候能见到你的影?”
每次好不容易听到她的声音准备把人逮回家,结果还没等她出门,那人一阵风似的就刮过去了。
“知道的觉得你腿脚利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龙卷风成精呢。”
翎秋轻易不和人算账,那要真算起来,能让对方脱层皮。
方梓悦一听直觉大事不妙,赶紧搂住她老婆的腰,低头蹭着她的脸颊哄道:“老婆我错了,我以后肯定按时回家,出门就和你报备。”
翎秋被她蹭的有些脸热,又被她磁性的嗓音叫了一声老婆,整个人都软了。
甚至腰腿酥麻的差点嘤咛一声倒在方梓悦怀里。
但方梓悦后面的话可让她挫败极了。
她说的是她早出晚归的事吗?是她不报备的事吗?
翎秋长这么大从来没和任何人要过什么,也没求过什么。
但她算是知道了,和棒槌得有话明说,有娇使劲撒,不然她不懂。
于是她把脸埋进方梓悦的颈窝处,羞赧的指尖都变得粉粉的,修剪的圆润干净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揪着方梓悦的衣角。
雪白的贝齿更是咬紧下唇又松开,翎秋整个人就像被丢进了火堆里,从里到外的烧起来了。
直到快把所有的勇气都燃尽的时候,她才低如蚊鸣的羞耻道:“我…我就想你多陪我一会……”
就像一只柔软漂亮的猫咪,怀抱着巨大的勇气,豁出去的把自己的身体敞开,让人抚摸着腹部的软肉,然后再羞涩紧张的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这样的翎秋,也太惹人怜爱了。
方梓悦没忍住拉着人进屋,一边庆幸今天没拍摄,一边吻在了翎秋的唇上。
她的唇软弹的像果冻,轻轻的咬一口,还有甘甜清香的味道。
“嗯…是草莓软糖的味道。”亲完了还不够,方梓悦还要点评一番。
直把被亲的晕晕乎乎的翎秋羞的上手捂住她的嘴。
双颊飞上粉色的翎秋咬了咬唇,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她没意识到的娇气,尾调微微拉长道:“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方梓悦听后喉咙发紧,干涩的吞咽了两下。
讲真的,她老婆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块草莓味的棉花糖,一口下去能流出香甜的汁水。
方梓悦如狼似虎的眼神看的翎秋浑身发烫,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把人推出家门,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走走走,你快继续和悦玲玩去吧,我还有事,别打扰我!”
说完就把门拍上了。
险些被门板砸了脸的方梓悦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贼心不死的对门里人喊道:“老婆你放我进去吧,我这次肯定老实,绝不动手动脚。”
你是不动手动脚,你是直接上嘴!
门内羞臊到拉起袖子挡住脸的翎秋哼哼着就不开门。
现在的节目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都是直播,方梓悦多少有点顾忌,收敛了很多。
现在变成拍摄录播的形式,这女人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二十七岁还纯的和白纸一样的翎秋哪里受得住方梓悦这种攻势,经常羞成一只熟透的苹果不说,还常常腿软的站不住。
明明只是磨蹭几下唇边,她就成了这个样子。
方梓悦也暗搓搓的想着,她老婆在床上指不定得多敏感呢。
现实中她们还没来得及进行后面的事。
唯一一次接吻,还是她要出国进修,翎秋主动扑上来吻的。
但是不得不说,她老婆的吻技太!烂!了!
直接她把嘴唇磕破了,于是两人的第一次接吻除了一嘴腥甜的铁锈味之外,啥感觉也没有。
啊,当然,心里的满足还是很重要的。
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方梓悦也知道她老婆是不好意思见她了,直接满面春光的溜了。
继续去和梅悦玲炫耀去。
正巧赶上经纪人来探班的梅悦玲大老远就感受到了方梓悦浑身的“嘚瑟”气,她有些意外。
之前她明明看到翎影后满脸不悦和她说着什么,方梓悦当时也是一脸的小心和陪笑,怎么这才没多久就好了?
梅悦玲是个直肠子,她想什么就问什么。
再加上她这几天和方梓悦聊的不错,没多考虑就问她一个有些逾距问题:“梓悦姐,你为什么那么怕翎影后啊?而且每次都小心翼翼的,就和欠了翎影后很多钱似的。”
梅悦玲是个颜控,尤其吃方梓悦这种浓烈昳丽,冲击感极强的美。
对翎秋那种端庄大气,钟灵温婉的反倒没什么感觉,她对翎秋也只有对前辈的尊敬和崇拜。而这也是建立在翎秋的实力和演技上的。
但方梓悦就不一样了,她的那张脸足够让很多人忽略她的辣眼演技,嗷嗷舔颜。
而且方梓悦又是她粉了很久的人,她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偶像对另一个人低三下四的嘘寒问暖,整个人在翎秋面前就卑躬屈膝的。
尽管翎影后是值得敬佩的前辈,但是她这种处处要需要别人迁就的样子真的很讨人嫌。
“梓悦姐你要是真的想退圈的话,完全可以不用对翎影后那么…呃,卑微?”
梅悦玲说完皱眉想了一下,觉得这个词用的不太好。
她又补充道:“姐,你应该活的更自在一点。”
“嗯?你觉得我太迁就翎秋了?”方梓悦闻言轻笑着摇头。
她把梅悦玲当做一个可以闲聊的后辈,自然也不介意她问一些私人的问题。
尤其是这种可以随时随地夸她老婆的问题。
“事实上并不是迁就。”方梓悦靠着栏杆,喝了一口翎秋做的奶茶。
甜滋滋的,就和翎秋一样,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她就会把自己最甘甜的一面展露出来。
“两个人的相处是相互的,一个人的退让和迁就不会让关系变好。”
所以她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甚至就现实中来看,翎秋的付出要更多。
现实中翎秋大她四岁,在翎秋已经早早就接手一部分家族产业开始工作,开始踏进尔虞我诈的商圈时,方梓悦还在学拳脚功夫。甚至也会因为不太成熟的举动惹到一些人。
她十六岁之前没少和别人打架,一个女性做保镖学拳脚总会被一些普信男嘲笑。
“你一个女的,能学好吗?”这种轻视鄙夷的话她听到耳朵生茧子。
而应对的方法就是把看不惯她的,通通打服就好了。
但她也因此总是搞得浑身是伤,每次回去都会被翎家的医生抓住处理伤口。
后来方梓悦才知道,医生是翎秋找来的。翎秋被方梓悦躲怕了,以为方梓悦不喜欢自己靠近,就默默的吩咐医生随时看顾着方梓悦。
这些方梓悦都不知道,甚至她打的一些人背景不小,掀起来的风浪也被翎秋暗中压了下去。
但代价就是不停的应酬,马不停蹄的壮大自己的势力。
有一阵子翎家的医生几乎住在了翎秋的房间里,今天翎秋应酬喝到胃出血,明天她又因为熬夜工作而晕倒。
当时方梓悦还有感叹,“这大家业可真不好接手。”
后来想想,如果她再早一点成熟起来,翎秋就不会那么辛苦。
好在她嚣张了没几年就收敛了,人不能一直长不大。等到她十六那年,已经是一个稳重的小大人,不会在人前失态,处理事情的手段也变得娴熟老辣起来。
但这并没让翎秋放轻松,方梓悦后来听她父亲给自己讲,在那个时候翎秋喜欢上方梓悦的事就已经被翎父知道了。
不同于翎家老爷子的宽以待人,人情世故处的通透。翎父是唯利是图的那类人。
在得知了这件事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要处理方梓悦。
翎秋是他手中的一件品相上乘的珠宝,将来是要换来大价值的。
怎么能让一粒尘土脏了她的表象?
“是我单恋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您不能把错都归在别人身上。”翎秋敢作敢当,并不会推卸责任。
她很庆幸自己当初为了收拾方梓悦年轻气盛闯下的烂摊子,而不得已壮大的己方势力。这也成了她能和翎父抗衡的力量。
翎父气的没办法,索性开始不停的安排晚宴和相亲。
二十岁到二十三岁那三年是翎秋生命里最黑暗的时刻。
她不仅要和自己不喜欢的人虚与委蛇,还要面对父亲的打压责骂,更让她崩溃的是方梓悦甚至已经准备将来和一个单纯温柔的女孩结婚,过一辈子。
单纯这个词和翎秋一点都不沾边,从她踏进商圈的时候,就已经把那个词从生命里划掉了。
重重压力导致翎秋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最终爆发在方梓悦带一个陌生女孩回家的那天。
那场病来的毫无预兆,等方梓悦被她父亲告知这事后,她匆匆赶到。就看到刚被抢救回来的翎秋苍白着脸,紧闭着双目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就像随时会变得透明消失一样。
那时候方梓悦只觉得心里不舒服,茫然和不舍久违的袭上她心里。
但翎秋的病因直到她去世前方梓悦都没能知道,翎家上下所有人在翎秋的授意下都紧瞒着她。
“她今年才十八,正好的年纪,她该有更好的人去选择,也该有更好的生活去过。”
被问及为什么瞒着方梓悦的时候,翎秋靠在床头,手背上扎着的点滴流进冰凉的液体,带着她浑身发冷。
但她眼底的意志是坚定的,她偏头说道:“告诉了她,她要是心软了留在我身边怎么办?”
说到这里,翎秋抬眼看着方梓悦的父亲,指着自己的头轻笑道:“方叔,我这里是有病的。她和我在一起除了得到一个烦人的疯子外,什么也得不到。”
她不能拖累方梓悦。
方梓悦该是自由的,肆意的。十八岁的姑娘天不服地不服,她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如果我哪一天疯到没救了,方叔你们就找个理由带她离开吧。”翎秋安排下最后的计划。
小时候方梓悦的父母忙,方梓悦跟着被放养出一些极端的观点。从翎父和人结交行为中学会的唯利是图,从保姆身上学会的金钱权利至上。
好的坏的,她都学会了。
那些坏毛病是翎秋后来一点点给她改过来的。
方梓悦垂眸摇了摇杯中的奶茶,如果不是当初翎秋耐着性子给她改过来那些臭毛病,她大概会变成一个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恶心人。
“付出?”梅悦玲不知道方梓悦在想什么,只是就她了解的反驳道:“我可没看到翎影后为你付出了什么。”
这是实话,从直播来看,都是方梓悦在给翎影后做木雕,在帮她解围,在逗她开心。
她就没看到翎影后为方梓悦做什么。
“没做什么吗?”方梓悦闻言回道,“去,再去好好看一遍直播。”
什么叫没做什么。
她老婆知道她怕热,两床薄被,她把最薄的那床留给了她。
她老婆知道她不吃辣,每次都做清淡的饭菜。但要知道,她老婆自己可是无辣不欢的人。
还有,她每次早起进山前桌上都会摆着一杯暖茶。她都不知道她老婆几点起来煮的。
“有些好不是秀给旁人看的。”方梓悦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梅悦玲被她说的一头雾水,“什么啊,我已经长大了!”
她都二十三了,不小了。
正巧方梓悦抬头看见梅悦玲的经纪人似乎有事要说,她顺势起身,找了理由,“我去看看翎秋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晚点吃饭的时候再来叫你。”
梅悦玲今天因为经纪人要和她商量一些事,所以请了半天假,不用干活。
梅悦玲闻言点头,和方梓悦挥手道别。
等看方梓悦走远了,梅悦玲的经纪人才冲上来揪住这小兔崽的耳朵,嘶声裂肺的喊:“小祖宗,你怎么敢挑拨人家小情侣之间的关系啊?!”
梅悦玲被她喊的头皮发麻,她哀嚎着解救自己的耳朵,“疼疼疼!松手松手,我没挑拨啊,你别冤枉人!”
什么小情侣,哪来的小情侣?
梓悦姐要真和翎影后在一起了,她还能那么卑躬屈膝的?而且她怎么敢晾着翎影后不理,天天跑来和自己扯犊子?
梅悦玲经纪人闻言翻了个白眼,她戳着梅悦玲的脑壳,恨铁不成钢道:“她是棒槌,你也是棒槌?”
“翎影后要是没和方梓悦在一块,她能给她洗衣服做饭,还送她红玫瑰?”
“红玫瑰?”梅悦玲眨眨眼,后知后觉的吸溜手中的奶茶。
“吸溜~”浓郁的玫瑰味。
“我靠!梓悦姐害我啊!”梅悦玲直接原地起跳,一个托马斯旋转抱头哀嚎。
那个棒槌居然拿翎影后做的玫瑰奶茶送给她!
梅悦玲吓得小脸都白了,她哆哆嗦嗦的把奶茶丢进经纪人怀里,哭丧着脸嚎叫:“我不会成了小三儿吧?”
“那倒不会。”经纪人嫌弃的踢开这只土拨鼠,冷眼说道:“就凭你家偶像那个棒槌程度,百分之八百的看不上你。”
梅悦玲闻言稍微冷静了些,但还是皱着一张脸道:“奇了怪了,难不成是翎影后强迫梓悦姐和她在一起的?要不然……”
她话没说完,只是摇了摇手中的奶茶。
就方梓悦的行为来看,总感觉是在变着法的膈应翎影后呢。
梅悦玲想,要是自己的男朋友把自己送给他的奶茶转手送给别人,她能打爆他的狗头。
“这是关键吗?”经纪人对自家这只小棒槌感到无语,“关键难道不是你刚刚的挑拨离间?”
当着方梓悦的面说翎秋的坏话,这不是把两人都得罪了吗?
“!!!”
后知后觉的梅悦玲惨叫一声,恨不得扛着绿皮火车连夜逃出地球。
妈耶,怎么这事就被她给摊上了呢?!
“那我咋办啊?”当红小花这下哭哭啼啼的真像朵花儿了。
她的经纪人没忍住,撸了一把她的狗头,长叹一声:“要不…你去找翎影后负荆请罪吧。”
梅悦玲闻言再次化身土拨鼠,并把方梓悦抱怨了好几遍。
你说你一个有妇之妇,闲的没事有老婆不陪,找她扯的哪门子闲篇儿?
万般不情愿的梅悦玲哭哭唧唧的托经纪人买了一大杯奶茶,磨蹭到院子里,咬咬牙下了狠心才敲响门。
正在屋子里洗菜做饭的翎秋应了一声:“稍等。”
她擦干手,拿不准是谁过来了。
之前方梓悦那个不正经的回来了一趟,被她赶出去了,动手动脚的老流氓,求她今天别回来了。
打开门看到是梅悦玲的时候,翎秋挺意外的。
她知道这姑娘人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很怕自己。
事实上,梅悦玲只是见到尊敬的前辈有些紧张罢了。
翎秋放平了语调,柔声问:“悦玲有什么事吗?”
这孩子怎么一脸要哭出来的模样,不会是她家那个混账东西欺负小孩儿了吧?
翎秋有些狐疑的看着哭丧着脸捧着奶茶的梅悦玲。
结果对方被她这一看更想哭了。
梅悦玲举着奶茶给翎秋,眼泪汪汪的背过身,翎秋这才看到这孩子身后还背着一根小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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