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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大雪
孤舟一夜宿流水，眼看山头月落西。“你胡说什么！”陈越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本是清俊的相貌，在灯光下显得阴森。虞歌一字一句道：“你们父子联手杀了穆夏。”陈越声音嘶哑，“我爸早不在了。穆夏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你为了敲诈我，什么谎话都敢遍。”“你以为穆夏u盘里的东西是什么？”虞歌靠在椅背上，目光不错过陈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不是你公司不清不楚的账目。”陈越死死盯着虞歌，“是什么？”虞歌微微一哂：“是DNA的检测报告。%，你猜，被检测的两个人是谁？”陈越的表情凝固了。过了很久，他开口，“报告，谁知道是真是假。而且，一份检测报告，没有证据证明和我有关系，就算其中一个是我，和穆夏有什么关系？”“是没有关系。穆夏不该这么聪明，察觉到你的项目来路不正；她不该精通绘画，发现你们五官骨骼近似，直接怀疑你们的血缘关系；她更不该拿到你们的化验样本，得到了检测结果；她最不该的，是和你结婚，白白送了性命。”“从头到尾都是你的猜测，一个疯子的臆想。”陈越的声音冰冷。虞歌轻蔑一瞥，“我知道你不承认，没关系。反正你拿了你爹那么多好处，他杀了人，你去偿命，理所应该。”“你疯了，你绝对疯了。”陈越的呼吸声越来越大。“被我说出真相，打算找父亲大人告状求救吗？”虞歌似笑非笑看着他，“出冷汗了吧。不觉得呼吸急促吗？你在喘粗气了，血压也开始降低了。”“你，你做什么了！”陈越惊怒。“山上的海檬果，有剧毒，果核晒干了磨成粉倒进茶水，无色无味。”虞歌举起手中的项链坠，按下搭扣，中空的链坠里还留有一些细碎的棕色粉末。“你光顾着看u盘，没注意项链里别的东西进了杯子，量不大，杀你足够了。杀人偿命。穆夏就是被你们毒死的，我这么做不过以牙还牙。”“你疯了！”陈越捂住胸口，直奔大门，却发现房门打不开。“付诚来过后，我房间的锁就换了。”虞歌站起来，冷冷看着他。“你这个疯女人！我要报警。”陈越…
孤舟一夜宿流水，眼看山头月落西。
“你胡说什么！”陈越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本是清俊的相貌，在灯光下显得阴森。
虞歌一字一句道：“你们父子联手杀了穆夏。”
陈越声音嘶哑，“我爸早不在了。穆夏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你为了敲诈我，什么谎话都敢遍。”
“你以为穆夏 u 盘里的东西是什么？”虞歌靠在椅背上，目光不错过陈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不是你公司不清不楚的账目。”
陈越死死盯着虞歌，“是什么？”
虞歌微微一哂：“是 DNA 的检测报告。两人是父子的可能性为 %，你猜，被检测的两个人是谁？”
陈越的表情凝固了。
过了很久，他开口，“报告，谁知道是真是假。而且，一份检测报告，没有证据证明和我有关系，就算其中一个是我，和穆夏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关系。穆夏不该这么聪明，察觉到你的项目来路不正；她不该精通绘画，发现你们五官骨骼近似，直接怀疑你们的血缘关系；她更不该拿到你们的化验样本，得到了检测结果；她最不该的，是和你结婚，白白送了性命。”
“从头到尾都是你的猜测，一个疯子的臆想。”陈越的声音冰冷。
虞歌轻蔑一瞥，“我知道你不承认，没关系。反正你拿了你爹那么多好处，他杀了人，你去偿命，理所应该。”
“你疯了，你绝对疯了。”陈越的呼吸声越来越大。
“被我说出真相，打算找父亲大人告状求救吗？”虞歌似笑非笑看着他，“出冷汗了吧。不觉得呼吸急促吗？你在喘粗气了，血压也开始降低了。”
“你，你做什么了！”陈越惊怒。
“山上的海檬果，有剧毒，果核晒干了磨成粉倒进茶水，无色无味。”虞歌举起手中的项链坠，按下搭扣，中空的链坠里还留有一些细碎的棕色粉末。
“你光顾着看 u 盘，没注意项链里别的东西进了杯子，量不大，杀你足够了。杀人偿命。穆夏就是被你们毒死的，我这么做不过以牙还牙。”
“你疯了！”陈越捂住胸口，直奔大门，却发现房门打不开。
“付诚来过后，我房间的锁就换了。”虞歌站起来，冷冷看着他。
“你这个疯女人！我要报警。”陈越颤抖着手拿出手机。
“你都说我疯了，我还怕警察吗？我会把海檬果放到你房间，当作你上山采摘的野果。你本来就有心脏病，警察就是查，也只当你误服毒果引发心脏衰竭猝死。怎么伪造现场你就不用担心了，电视上小说里都可以参考。”虞歌笑得温柔。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不会放过你的。”陈越喘着粗气，手颤抖着按号码。
“我们？李局长吗？负责政府基建投资、房地产建设的李荣局长吗？”
陈越的手指悬在绿色通话的标示上，迟迟没有按下。他惊疑地盯着虞歌，呼吸越来越急促。
“有这样一个爹，难怪你的生意蒸蒸日上。公务员每年都要申报个人事项，他有私生子这事上报了吗？他的私生子从他手里拿了那么多项目，上报了吗？”
陈越瞪着虞歌，目光阴狠。
“陈是你母亲的姓。你生下来就不被李荣承认。他娶了高官的女儿，有了权势却没有孩子。”虞歌笑得像个魔鬼，不停说下去，“女性因为身体劣势一般会用毒杀这种手段，没想到你们父子也这么做。知道你亲爹身份后我就明白了，他那个部门在过去就是内务府，他就是太监总管。难怪他结婚后没有孩子，不得已才认了你。”
陈越已经听不下去了，他一把抓住虞歌的手臂，“穆夏不是我杀的，你找错人了！”
“不是你是谁！谁最后用她手机发的那条告别微信？！”虞歌不惧地逼近陈越。
“是李荣！他那天去了穆夏的工作室。”陈越呼吸越来越乱。
“李荣怎么杀的穆夏！”虞歌厉声喝问。
“他把亚硝酸钠放进穆夏的咖啡！是他自己带的，不是工作室的！他早有预谋！”陈越痛苦低吼。
“我以为，你还会为你亲爹扛一扛。”虞歌甩开陈越的手，朝着身旁的桌子喊：“各位观众，大家都听清楚了吧。”
陈越愕然，顺着虞歌的目光看过去，桌上只有一瓶花。他几步走上前，拨开花束，一个小巧的微型摄像头放置在花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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