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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来前,还去洗了个手。
“怎么样?”他云淡风轻地掩饰着,问她,“披萨好吃么?”
她嘴里全是奶香味,又忍着笑,没法开口,只点了点头。
他递酒杯给她,“喝一点。”怕她吃得太干,噎到。
她依言低头喝了一口,奇妙的感觉,酒香和奶味混杂在一起还掺着一点凌冽。
他也坐下来,和她面对面,“今天去大坪山玩得开心么?”
“你是问我还是问小朋友?我的话,一般,陪玩超级累;小朋友的话,非常开心,两个小家伙跑得满头大汗。”尹颖说到这儿,想起儿子吹出去的牛,关于小乌的。
想了一想,不能不替他问一句:“对了,友友说,你答应带小乌陪他玩的,他已经告诉同学了……”
“哦,”熠辉着意看她眼睛,觉得她没有别的意思,点头提议道:“那我们约下周六吧,要不要来观音山的海滩,小朋友都喜欢玩沙子。”
“嗯。”尹颖跟着点头,想起也很久没带他们来海边玩过了,老人和孩子们会高兴的。
他看她没有表示异议,在心里笑了。还没笑完,听见她问:“你们有生日吃面的习惯么?”
他认真回忆了一番,好像小时候,妈妈会准备,长大后他不是在外地读书,就是父母都隔得远。
倒是徐阿姨想起来的时候,会煮长寿面给他,也是极有限的几次。他们家从来不拘泥过年过节这回事,对他们来说,能相聚就是最好的节日。所以他摇摇头:“我去年就没吃,我们家好像都是不爱过生日的人……”他概括地说,自己笑了笑。
“哦……”她听着,他们家的家庭文化有点儿特别。
熠辉举杯喝酒,和尹颖礼貌性地碰了碰杯,接着话题:“我小时候,我妈工作很忙,所以也没有特定的习惯说要过生日,准备礼物,”他看着她的脸,心下的潜台词没有告诉她,他想说,我妈妈那时候带着我,像你带着友友一样,忙着生存,没有空也没有精力准备那些隔三差五要兴师动众的特别日子,久而久之,他也没了感觉;反过来,他渐渐长大,觉得妈妈春天下班路上带回来了小雏菊很漂亮,周末菜市场边买的麦芽糖也很好吃,没有必要等那一个两个的节日,他也觉得很满足。
“你妈妈做什么工作的?”她忽然好奇。
“我妈是小学老师,教语文的,现在退休,被我姐安排着,在英国给我外甥女陪读。”他想起一直想和她讲的,关于他的家事,她今天似乎愿意听,他特别想告诉她,补充道:“我爸也在那儿,他们两个人一起,照顾和监督我姐的女儿读书生活。你上次不是问,为什么我和我姐长得不像么?”他随手摇了摇手边的酒杯,淋漓鲜艳的酒水旋转荡漾着好几圈,盯着看让人眩晕。他像是要讲很长,“我和我姐不是亲姐弟,当然不会长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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