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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少闻点烟味啊?阮甜甜知道,她阿爹是想把她跟程松隔开。
孤男寡女相处一室,说出去不太像话。
阮甜甜也没反她阿爹的话,嗯嗯应了两声说:“马上就出去。”
同时又跟程松说:“程大哥,你也赶紧喝姜汤,可别冻病了。”
阮大河:“……”
瞧闺女这样,阮大河也晓得自己说啥都不管用了。他只好在离开前警告性的看了程松一眼,希望程松别乱来。
程松向来是守礼的,不守礼时基本是因阮甜甜撩得太狠了。
得了阮大河警告的眼神,程松更守礼了,绝不肯越雷池半步。
看着喝碗姜汤准备走的程松,阮甜甜压着笑,故意哼了一声说:“我是洪水猛兽吗?你就这么避之不及?”
程松卡壳了一下,解释道:“不是,你阿爹他——”
不等他讲完,阮甜甜就问:“我阿爹让你把我当洪水猛兽?还是我阿爹让你对我避之不及?”
边问,阮甜甜边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她靠近程松,轻声问:“你是听我阿爹的,还是听我的?”
这亲近谁扛得住啊?
程松终归没忍住,扶着阮甜甜的要,用力亲了她一回。
亏得有腿折做借口,不然这回被亲得站不稳就要露馅了。
阮甜甜喘了一会儿后,低声笑道:“程松,我问你听我阿爹的,还是听我的,你亲我做什么?我有让你亲我吗?”
程松又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来阮甜甜的故意啊?他咬了阮甜甜的耳朵一口,低声说:“你有。”
耳蜗酥痒让阮甜甜软在程松怀里,咯咯笑说:“对,对对,我有——”
笑了没两声,院子外头又传来重重的咳嗽声,她阿爹说:“甜甜啊!你过来守一下你阿娘!我得去处理大队里那些野猪!”
这一声喊啊,程松完全僵住了,眉目间也多了几分懊恼。
阮甜甜撑起拐走,在顺应她阿爹的意思去外头前,她还用指骨蹭了一下程松的下颌,说:“你别慌,到时候我阿爹问我的嘴怎么这么红,我会跟他说,是我亲的你,我强迫的你。”
程松皱眉,说:“什么强迫?我分明求之不得。”
这话阮甜甜就爱听,她怂恿程松:“既然求之不得,那你干脆挟恩图报,让我阿爹阿娘把我嫁给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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