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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也为原啸川感到不值,但一码归一码,原啸川每每倾诉衷肠,吐出的真言都是能珍藏一辈子的那种黑料。
上个月他喝醉后才说到了门禁那事。
那时候孙戎把他送回家,吓他说谢玉书要罚他跪搓衣板了,原啸川在副驾驶居然闹着不下车,“什么门禁,都是我自己定的,他压根不稀得管我!”
闹着闹着,原啸川在车里的哭天喊地居然被他老婆听到了,最后还是谢玉书出来把他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架回家去。
此刻原啸川欲哭无泪,堪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听话粘人爱撒娇?他要真是这样那就好了——”
“他就是因为我爸妈才跟我结婚的,他根本就不爱我!”
卧槽!孙戎在一旁举着酒杯默默听着,一来就是大料。
“什么狗屁门禁,那是我自己上赶着定的!弄个这玩意折腾我自己,我够自觉了吧!”
这个倒是上个月就知道了。
“今天上班内容是什么,什么时间去了哪里,跟哪些人说过话……我就差没把中午吃了几粒米告诉他了!”
“他呢,他根本就是懒得搭理我!对我不闻不问,从不主动给我发消息,我发十句他才回的了一句!”
“上星期,我助理小欧喷了个味道特浓的香水,我让人家给我也喷两下。晚上九点半,我顶着那么一身香水味回家,他谢玉书置若罔闻,就跟感觉不到似的!”
“他怎么能不让我直接跪下或者干脆把我关在门外?再不济总该打我两巴掌,问‘原啸川你在外面鬼混什么呢’吧!”
现实版的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孙戎默默闭眼,心道简直惨不忍睹。太M了,M得他都想把原啸川送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连跟我睡觉都不肯,我半个月才能有一次机会跟他——”
“诶诶诶!这不能说啊!”梁裴及时阻止了他,“我们没打听别人这种事的不良癖好啊。”
原啸川一哂,闭了嘴,在心里补充上后半截:我半个月才能有一次机会跟他困被窝,把他伺候舒服了就不管我的死活了。
三年啊,三年啊!他和谢玉书结婚的时候才24岁,血气方刚的大好年纪就在那个冰块身边被迫禁欲了这么久。
吃一顿管半个月,这种日子谁受得了!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至于一看见“谢玉书”三个字就行动先于思想的一个猛抬头!
手机屏幕照得原啸川脸色格外铁青,梁裴略一尴尬地看了看他的某个部位,避开视线,扬着下巴朝他失意,“谁的电话?你前妻?!接不接?”
原啸川拽了拽衣服下摆遮住,没出息地摸了摸鼻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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