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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弗拉维奥·克莱斯多,在建筑其库木维苏威阿那火车站地基的挖掘工程中,于斯塔比亚海堡出土了一块大理石碑(现在保存在城里的文物馆),可看到如下碑文:D(is) M(anibus) Flavi Chresti vix(it) annis L. 这是一条注明公元81年至130年的碑文,提及一个原籍希腊、名叫克莱斯多的帝国自由奴。他五十岁去世,作为弗拉维皇朝治下的一个自由奴,喷发时他肯定还活着,灾难时刻他在斯塔比亚是近似真实的。
提多·苏埃狄奥·克莱蒙特,维斯帕西亚努斯皇帝委派到庞贝的帝国行政长官,当时肩负着最棘手的任务之一:修订公共地籍册。他在庞贝的居留期间应该很长,在一年一度的选举中还支持过当地的某些政治家。其中有爱皮迪奥·萨比诺,公元77年双头地方行政官之一。不清楚发生浩劫时他是否在城里,但肯定逃过了维苏威火山喷发。在离开庞贝后,我们将于公元80年11月在埃及和身为praefectus castrorum(一个禁军团的主将:因此升了一级)的他重逢。事实上,在戴贝 [1] 的门诺奈 [2] 巨像的一只脚上可见一条壁文:“禁军团主将苏埃狄奥·克莱蒙特。门诺奈得知于公元80年11月12日“。
关于敖罗·福利奥·萨图尼诺,我们可以说他曾住在埃尔科拉诺并逃离了喷发。的确,九年后,他的名字写在公元88年11月7日的一张军人特许证上,上面注明他是禁军侧翼在叙利亚驻扎时期的翼长。
最后,我们到了我们的主角蕊柯媞娜这里。我们从小普林尼的信中了解到,她的别墅位于维苏威乌斯山麓,所以她在喷发时失魂丧胆。但是我们如何知道她得救了呢?
十九世纪中叶,在莫罗内德尔桑尼奥的卡萨皮亚诺的一座教堂附近,人们决定竖立一个大木头十字架,底座使用了一块旧大理石。那块大理石是个古老的祭坛,就在当地出土,谁知道在那里有多少个世纪了(今天,考古学家们知道,在喷发时这里曾坐落着一座很大的乡村别墅)。隐约可见一行文字,但它受损严重,谁也没太多留意。直到有人看到蕊柯媞娜的名字,直觉地和普林尼的信联系起来。会是那个“蕊柯媞娜“吗?
如前所述,这个名字丝毫也不普通,相反,是异常罕见的。此外,祭坛得追溯到公元第一世纪,在发生喷发时。一切都使人想到所涉就是她。但是写了些什么?上面刻写着,自由奴“伽尤·萨尔维奥·艾乌提克向家庭灶神拉尔还了愿,为了我们的蕊柯媞娜的回家“(C. Salvius Eutychus Laribus casanicis ob rediturae votum solvit)。那块大理石上似乎书写了蕊柯媞娜的恐怖遭遇的最后一行,以返回别墅而圆满结束,因为大家都曾自问她能否逃离喷发。
这座别墅可能是我们在开始我们的叙述时设宴的那一座吗?我们可以作此想象。
然而,蕊柯媞娜只是一场巨大灾难中的芸芸众生之一,只是在那些时辰中汇聚成大海的许许多多个水滴中的一个……
庞贝遭受了一系列的在历史上极少发生的浩劫:地震,海啸,浮石和岩石雨,滚烫的岩浆流,泥石流,刺激性气体,使人窒息的灰末……真正的“完美大风暴“。
但是今天,当走在它的空荡荡的寂静的街道上时,好像这一切从来就没发生过,它的居民们躲藏在某处的一个角落后面,或在附近的一个房间里。
世上任何一处遗址都永远不会给予你们这样的感觉。庞贝事实上是完全停滞在了那一刻,在它还活着的时候“晶化了“。当漫步在它的窄街小巷里或扫一眼它的房屋里面,能感觉到安宁、祥和、美好,而肯定不是死亡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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