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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虚伪的词汇他惯来用得也算顺嘴。

只是今天所有的道歉，确实都无关虚不虚伪。

他真心感到了抱歉。

“姚勘，这个世界上比我值得你喜欢的，更适合你的人大有人在，你总会遇到那个跟你真正契合的人的，那个人不是我。”

“我想你我都算是理智的人，自然很清楚感情没有什么公不公平可讲。”

“不要因为我放下你的骄傲，比起姚宙，你确实更清楚我的为人，所以更不要因为我沦落到和自己弟弟相争的局面。你现在情绪不冷静，回去好好想想，你能想明白的。”

正如姚勘了解他，他也了解对方。

在他看来，爱情在姚勘的人生中即便重要，也不至于重要到能让他不顾一切。姚勘的性格决定了他永远不会赌上自己所有的筹码，不留退路。

可江卓宸没想到他这次失算了。

姚勘问：“你轻飘飘地就想把我推给别人？江卓宸，你真的有心吗？”

“初识之时，姚家还不像如今这么发达，我一早知道和你结交有利于姚氏拓张，可这么多年，我可曾利用过你为姚氏谋取一丝半点的利益？”

“是，我是个商人，我不否认我确实有产生过寻求江氏的助力的念头，可我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那是因为我不想你我之间的交往有一丝半点的不纯粹。”

“我对你的感情，不假吧？可你昵？”

“在说会有更适合我的人的时候，你真的是在为我考虑吗？”姚勘后退一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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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我不能谁的爱都想要

伤害江卓宸的举动，“你只是迫不及待义正言辞地想要抛下我，想让我成全你和姚宙。

“可凭什么我就要做那个退出的人？因为姚宙可怜吗？因为他又傻又爱你，你心有不忍吗？因为我看起来更强大更清醒，所以活该我想要的人得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投入他的怀抱吗？”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就是爱姚宙，就是非他不可，就从来没对我产生过任何超越朋友情分的感情吗？”

姚勘的声音不算大，份量却让江卓宸无法忽视，也不能忽视。

他必须给他一个答复。

江卓宸望向了姚勘的眼睛：“你一定要听这些话吗？”

“你不敢说，证明你也不是那么肯定的吧？”姚勘惨笑。

他输了，输得太彻底了。

口中虽然在反问，但其实在江卓宸那句话出来之时，他就已经知道结果了，如果他一定要听，那么江卓宸是真的打算讲的。

其实哪有什么敢看他的眼睛，就能证明江卓宸说的不是假话的说法昵？

像他们这样的人，说几句假话，难道还会慌到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吗？

只是江卓宸若是要说，那便证明了真也好假也罢，总归他是真的不要自己了。

他输得一败涂地。

输给了这个对姚宙足够心软，却又对他足够心狠的男人。

“姚勘，对不起。”这不是江卓宸跟他说的第一声对不起。

江卓宸望向他惨淡的双眼。

夜风带来了男人清晰又无情的声音：“我不能谁的爱都想要，这对谁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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