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成为了她的丈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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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章 成为了她的丈夫

静懿脑海里白了一瞬,下意识手指便挠过他的后背。

缪谨卡在那里不动,忍得极是难受,他俯下头,安抚地亲吻她,唇齿间尽是缱绻缠绵味道。

静懿缓了过来,发现果真没有刀剑穿身那般痛,而且比她设想的好太多。她知他极尽忍耐,便主动勾缠他。

缪谨绷紧身躯,浑身肌理坚实灼热,盯着她的眸子深得无边,像头猛兽,随时准备将她拆入腹中。

他几乎咬牙切齿道:“静懿,这个时候乖点好,不要主动招惹我。”

静懿张口轻喘,却久久缓不过在他眼神注视下的那股脸红心跳。

她喉间的声音也变得不似她自己的,有种别样的娇媚,道:“我这样,就是你的女人了吗?”

缪谨用力地把她揉在怀里,深吸一口气,可感官里全是她身上的芬芳,他喉结滚动,道:“是了。”

静懿道:“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你不要忍了。”

“脸色都白了,还不痛?”

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不适应。身体会下意识地排斥,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比本身的痛楚更难受。

缪谨抚慰她,吻过她的耳垂、锁骨,腰肢在他的手掌下微微战栗。直到她脸上的苍白之色渐渐褪去,脸颊又染上醉人的红霞,他方才十分艰涩地开拓前行。

静懿从最初的疼痛不适,到后来慢慢适应,缪谨在她身子里深深浅浅地征伐,却始终没有太过用力。

那一声声无法抑制的娇媚吟声连她自己都觉得窘迫,遂咬紧唇齿,只余下凌乱的呼吸。

缪谨吻上她的唇,便听见她的声音从嘴角溢出,声声入耳,极为诱人。

到后来她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了,缪谨闯得愈深了些,她猝不及防地轻叫,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口。

那眼里绯色,快要溢出眼眶。

“还疼吗?”

静懿极力攀着他的肩,轻喘几声,方才沙哑喃道:“不疼了。”

话语一罢,他便开始着力。静懿毫无防备,用力抱紧他,轻叫几声。

彼此探索和熟悉彼此的身体,渐渐水乳交融。缪谨九浅一深,最后一下将浪潮推至顶峰,轰地倒下来把她淹没……

这夜红烛燃尽。

床榻旖旎摇晃,暖帐间还传出媚声入骨的低低娇泣,与男人抵死不休的低沉喘息。

第二天静懿没能下床,她浑身都是缪谨留下的欢痕。时至今日,亲身体会了,才知这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是哪般滋味。

她一觉睡到了半下午。

正逢今日休沐。缪谨睡在她身侧,衾被下她娇软的身子毫无间隙地被揉进他怀里。

静懿多动一下都跟散架似的。她悄悄睁开眼,仰头看着这个抱着她的男人。

静懿多动一下都跟散架似的。她悄悄睁开眼,仰头看着这个抱着她的男人。

他终于名副其实地成为了她的丈夫。

缪谨其实早醒了,将她的睡颜看了个够,把玩了一会儿她的头发,又把玩了一会儿衾被下她的腰肢。看来真是把她累坏了,她才毫无知觉。

静懿醒来时,他正闭目养神。

她以为他还没醒,看了他一会儿便悄悄伸手去,抚过他的眉目。后见得他唇边一抹似笑非笑时,静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看自己笑话,于是立刻把手收回。

不想手却被缪谨截住,继续放在他自己的脸上,慵懒道:“继续摸啊,怎么不摸了。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往后给你看个够,也摸个够。”

静懿有些脸热,挣了几下没挣开,索性就在他眉眼和鼻梁间流连起来,最后指腹轻轻碰到了他的唇。

她忽蹭了蹭身,往他唇角上亲了亲。

缪谨呼吸一顿,身体又开始起了反应,手掌掐着她的腰,低沉道:“是不是昨晚没受够?信不信我还可以再要你几回。”

静懿在他怀里十分娇软,被他的男子气息浸染得胸口微微发窒,不敢再乱动。

缪谨怜她初经人事,最终还是没再折腾她。

隔了一会儿,缪谨叫了人备水。也不用谁伺候,他抱着静懿下床,把她放进那浴桶里。

缪谨随意披了衣裳,回头见静懿还悄悄盯着他,便低笑道:“怎么,邀请我共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还真丢了衣衫,长腿跨进了浴桶里来。

静懿有生之年,第一次与男子共浴,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氤氲的水汽一上来,她脸颊上的红晕若隐若现,十分美丽。

静懿身子紧紧贴在浴桶这头,缪谨好笑地看了她一会儿,忽而水底下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往自己这头一拉。

静懿猝不及防就滑了下去。紧接着她再冒出头时,就发现到了缪谨这边。

缪谨揽着她的腰微微一提,就放她坐在了自己怀里。静懿手撑着他的胸膛,神色又羞又窘,她刚往后退了腿,缪谨就又把她揽了回来,两人毫无间隙地肌肤相贴。

静懿下意识扭了扭酸涩的腰,缪谨在她耳边低低道:“不想再遭罪,就乖乖的。”

可静懿毫无经验,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从他怀里出来,恐怕昨晚的事情就又要再上演一次了。因为她很明显地感觉到,缪谨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于是她把缪谨的话当耳旁风了,在他怀里扭腰往后退得更甚,却不知这乱动乱蹭间,越发助长了缪谨。

腿间倏而一烫,静懿几乎颤栗,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可是才发现自己是被跨坐在缪谨腰上的,这一收拢,便是紧紧缠住了缪谨的腰。

缪谨看着她有些无措的眼神,握着她腰的手缓缓松了,静懿自己根本无力起身,竟是随之缓缓沉了下去,任他寸寸挺入,她一点点吞纳包容。

温热的水安抚下了那股微微麻木的疼,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子里昂扬待发。

缪谨揽她入怀时,顺势就含住了她胸前将将冒出水面的嫩嫩的小荷尖儿,温柔舔呧。

他的唇舌温暖而湿润,那小荷尖儿在他口里仿佛缓缓绽开成花。

一股酥意袭遍全身,甚至丝丝渗入被他填满的身子里。

“你……”静懿张了张口,不及说话,却先轻吟一声。她双手难堪地撑着他的肩膀,但又怕把他压到了水里去,便胡乱地攀住了浴桶的边沿,四肢百骸都在发软。腰身无力地下沉,容他进得更甚。

“缪谨……”她眼里漾开了水韵涟漪,抱住了缪谨的头,却一片茫然不知该怎么做。

缪谨嗓音沙哑,十分诱人道:“这个嬷嬷没教你?”

静懿抿唇,片刻才道:“没有……”

缪谨低哑笑道:“那我来教。”说着便扶着她的腰,让她沉浮上下。

听到她破碎的呻吟,渐渐让缪谨眼里情潮汹涌。

到后来,静懿在他怀里胡乱地扭腰沉身,紧紧抱着他,极尽吮吸缩绞。

缪谨忍无可忍,一翻身便将她抵在了浴桶边,手扶着边缘,隔开她身子与浴桶,使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一下又一下,在热水里将她狠狠舂撞……

待水将凉了,静懿才被抱着出来,拭干了身子,换上衣衫。

下人们已经将凌乱不堪的新床重新铺整。

丫鬟见那床上落红不由面红耳赤,嬷嬷则欣慰含笑。

缪静给她上过了药,也拭干了发,她便靠在床头软枕上休息,面上的红晕久久不褪。

随后缪谨拿了些粥进来,喂她吃了几口。

缪谨拭了拭她的嘴角,挑眉道:“不吃了?”

静懿道:“不是很饿。”

“你是饿过头了。”缪谨道,“乖,再吃几口,吃完给你样东西。”

“什么东西?”

缪谨低笑道:“你不吃完我怎么告诉你?”

“你怎么拿哄小孩那套来哄我。”静懿发现自己竟然很容易就上钩了。

缪谨道:“和我比起来,你可不就是小丫头?”

“那昨天今天你还这么凶。”静懿顺口一说,感觉自己又扯到敏感话题上去了,顿时就打住。

缪谨笑道:“因为实在馋了很久了,吃不够。但在你养好之前,这几天我不吃你。”话是这么说,可等养她好了以后,他要天天吃。

静懿心里莫名地怦怦跳。

一碗粥吃完,缪谨把碗放下,伸手握着她的手腕。这截皓腕又白腻又纤细,像是很趁手的玩具一样,被缪谨拿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把玩。

忽而静懿腕间一凉。她抬眼看去,见自己手上套了一只镯子,是缪谨给她套上的。

那镯子质地清润透净,衬得她肤色越白,十分漂亮。但静懿见之却觉得有两分眼熟。

后来她想了起来,看着缪谨道:“这是我在彝州时送给麦芽的那只,怎么在你这里?”

缪谨挑眉道:“我见它好看,又买了回来。”他托起静懿的手又欣赏了两眼,点头,“嗯,确实很好看。”

静懿望着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在她军营里看见的木偶,良久道:“缪谨,你那时是喜欢我的吗?”

静懿望着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在她军营里看见的木偶,良久道:“缪谨,你那时是喜欢我的吗?”

缪谨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背。他抬眼看着她,满目笑意温柔,“你说怎么有人像你这样,整天端着个架子一脸冷傲,却又掩藏不住对我满满的爱慕之意?”

静懿容色里天生有一种冷艳,缓缓道:“你藏得好,我竟到今天才发现。”

说罢,她忽而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

曾经他们之间有一道鸿沟,他们不可能在一起。而今跨越了那条鸿沟,往后一生里,她都要好好珍惜眼前这个男人。

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好喜欢他。这种喜欢,并没有因为已经得到而变淡了些,反而酝酿发酵得更加浓烈。

缪谨。新年初始,朝中便发生了两件大事。

这第一件自然是缪谨和静懿大婚。

第二件事便是皇帝携百官亲自到皇陵祭祀。

然而,这祭祀的过程中却发生了转折。皇帝的父亲也就是先太子,如今已经被追封为太上皇,太上皇的墓碑大抵是因为年岁已久,突然剥落了一块下来。

百官大惊。继而发现剥落的那一块竟然是空心的,里面放有一卷布帛。

太监取出来交给皇帝,展开一看,那是一封保存已久的血书。书下那血书之人是前太子当年身边的太监总管,血书上也清晰无误地记在了当年太子的死因,涉及先帝的五位皇子。

原来太子的死并非单纯的自缢身亡,而是那五位皇子合谋戕害,在太子气绝之后,再悬挂上房梁的。

除去三皇子已死,其余几位皇子战战兢兢地度过了大半年,该来的祸事终究还是来了。

于是皇帝重翻旧案,惩治凶手,还他父亲一个公道,亦还缪家一个清白。

那几位皇子最后死的死贬的贬,皇帝在为父报仇的同时,也铲除了潜在的隐患。

同时,皇帝下旨,将这件旧案的真相昭告天下,并为缪家正名。言当年的缪公一生尽忠、勤勤恳恳,并无失职失守之过,缪家无罪,缪家之后亦不是罪臣之后。

同年,卫卿的两位表兄一同参加科举考试。

平日里这两人默默无闻、毫不起眼,不想竟是学识过人、才华横溢,在进入殿试过后,答卷让朝中文臣传阅,无不交口称赞。

就连有意无意压制缪家的首辅在阅过他们的文章过后都微微扬眉,不客气地当朝道了一句:“青出于蓝胜于蓝,确比当年缪御史的文章精彩。”

兄弟两个一同中举,朝中官员早有按捺不住的,欲招为乘龙快婿。

缪家在朝中的立场一向中立。缪家表兄初涉朝堂,别家都来给自家女儿抢女婿,首辅竟也来凑热闹。

只不过他不是来抢女婿的,而是将缪家其中一位表兄招到门下替他做事。

缪谦为此十分恼火,首辅这是想策反缪家兄弟两个吗,眼下先埋下种子,来日一旦立场不同便让他们争锋相对?

为此,缪谦派人来请卫卿回国公府一趟,想听听她的意思。

卫卿消息不闭塞,从殷璄那里就能了解到朝中的最新动向。因而缪谦派人来之前,她便已经知道了。

卫卿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让人带话回去给缪谨,凡事有利有弊,详情请参照她义兄蔡琮与寇学士之女寇晚照为例。

缪谦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过来,稍稍坦然。

首辅向来喜欢用这种老把戏,刻意把缪家的立场与他的势力混搅在一起,可最后谁得利多一些,那还不一定。如今他想把缪家表兄收归门下,对于卫卿表兄而言,也未尝不是个机会,说不定将来有机会摸一摸首辅的门道。

首辅与大都督照旧,表面上一派风平浪静,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暗流汹涌不在话下。一旦被对方把住了机会,能把权力夺到自己的手中时绝不会手软。

朝堂之上,基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场明争暗斗。百官们要么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要么顺便说两句风凉话,卷入其中的官员则卯足了劲儿把对党往死里弄。

莫看首辅与大都督平日里都十分平和,有时候一同出朝堂,还能寒暄两句。

但首辅寒暄的内容就比较尴尬了,通常都是同一句话:“尊夫人最近还好吗?”

大都督整了整手上护腕,回的还是同一句:“她很好。”

全朝堂都知道首辅非常讨厌大都督,因为这句话还是他自己亲口说的。

有一次,首辅刚把大都督手下的几名武将给弄进牢里了。便有身边的文臣鼓起勇气问:“首辅大人……为何执意要与大都督斗到底啊?”

首辅云淡风轻地拂了拂袖摆,回头睨他一眼,道:“你要是很讨厌一个人,是不是得想办法弄死他?”

身边文臣很实诚地摇了摇头。

首辅道:“那是因为你还不够讨厌。”

实际上,大概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与殷璄较量了这么多年,一直不曾有个胜负。

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实在太闲。他孤家寡人一个,不像大都督,一得空就回家陪老婆孩子。既然拥有不了家庭幸福,他还可以拥有无上的权力。

说来,首辅醉心朝政已久,好似对个人终身大事丝毫不感兴趣。

自从祁岐公主被赐官娼以后,首辅便一直是独身一人,不再娶妻立室。

他依然是满京城的春闺少女们最幻想渴望嫁与的对象,没有之一。

不管是朝中的老一辈还是百姓们的呼声,要他早点娶一位贤妻进门,他已过而立之年,却一直未娶。可谁也不能勉强逼迫他,朝野上下,唯一能勉强他的人就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

然皇帝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又怎么能替他乱点鸳鸯谱。

不乏有各种有关首辅的揣测渐渐浮出水面,有说首辅不能人道的,也有说首辅有龙阳之好的,更甚至有说首辅被前妻戴绿帽心灵创伤未痊愈的等等,应有尽有。

不乏有各种有关首辅的揣测渐渐浮出水面,有说首辅不能人道的,也有说首辅有龙阳之好的,更甚至有说首辅被前妻戴绿帽心灵创伤未痊愈的等等,应有尽有。

当然,人们更多的是愿意相信另一种说法,那便是首辅此生想娶的女子早已经嫁做他人妇。

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都如是说,先生一拍惊堂木,堂下茶客们听得聚精会神,且多未待字闺中的姑娘们。

先生道:“诸位莫要忘了,多年前,先与首辅定下婚约的可是那缪家表小姐,后被祁岐公主给半路拦截。与缪家表小姐的婚约可是首辅主动定下的,可惜造化弄人,最终缪家表小姐却嫁给了大都督成为了都督夫人。你想啊,要是首辅不旧情已忘,何苦孑然一身至今不肯娶?首辅大人与大都督分别是朝中文武栋梁,两人却斗得个你死我活,是为何?还不是因为首辅想斗死了大都督以后,再把心爱的女子抢回来!”

下面便有人叹息,“唉,天涯何处无芳草,首辅这是何必呢。”

还有人则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全当八卦听了。

自新帝登基以来,市井言论一向比较自由,只要不涉及朝堂政事、不煽动舆论,像这种朝廷重臣的八卦,也无人来干涉。

百姓们安居乐业之余,也只能讨论讨论这些风流韵事啦。

苏遇在听说这些有关自己的流言蜚语之后,也不止一次。甚至他得闲时,也会进茶楼里坐坐,顺便听听说书先生说一说他与那位他心仪的缪家表小姐的故事。

说来说去,人们也拿不准首辅到底为何迟迟不娶。

苏遇对此倒也坦然,同僚再劝他时,他只淡淡道:“若有合适的,不劳诸位费心,本辅自然会娶。或者说,诸位家中认为有适合本辅的人,倒可以毛遂自荐。只要不要前祁岐公主那般不安分,本辅倒也可以善待其一生。”

若他只说前两句,只怕朝中有不少朝臣蠢蠢欲动想把自家女儿介绍给他。可这后一句一出来,谁还有那个胆量?

要知道,他自娶了前祁岐公主进门,那公主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据说他一次都不曾与祁岐公主圆过房。

后来祁岐公主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结果是个什么下场?

如此,就算嫁给首辅,安分守己地过一生也好,不安于现状努力想要改变也好,对于嫁给他的女人来说,无论是谁,只要不是他心里头的那个,那本身也是一个悲剧。

所以最后朝臣们纷纷断了想把女儿嫁给他的念头。

直到又过了三五年,某日大都督夫人出行,遭遇大都督的某些敌对势力行刺。就在人们纷纷揣测是不是首辅想暗中对付大都督时,首辅却在那刺客行刺大都督夫人之际及时出现,替她挡下刺客一箭。

那一箭,险些让一朝首辅命丧黄泉。

由此,不论是市井还是朝堂,终于彻底相信,说书先生胡编乱造的故事,竟然歪打正着,成了真。

尽管他与大都督争锋相对、互不相让,可这两人,终其一生,护的却是同一个女子。

小嘟嘟周岁礼的时候,殷璄给他取名为珣,叫殷琙。

随着小嘟嘟一天天长大,让人心情有点复杂。

若说他刚出生的时候多是像卫卿,这无可厚非,随后后面慢慢长大,总会更偏向于像殷璄的。

然而并非如此。

他的模样,除了那双眉眼与殷璄如出一辙以外的,其余的五官轮廓都渐渐像极了卫卿。

殷琙男生女相,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孩子。

他三岁启蒙,教他习文习武的人多的去了。这根本不用殷璄操心,家里有阿应本身就是很厉害的,还有他二舅公,他舅舅、外公等,随便一个人来都能够教他一阵子的,再不济,卫厂里还有那么多锦衣卫。

至于习文,还有殷琙的大舅公,他的两个表叔也是文中佼佼者。

卫卿不怎么约束殷琙,孩子小时候喜欢什么便让他玩什么。

于是殷琙三岁就开始舞刀弄枪……殷璄平日里公务繁忙,回到家来看见殷琙正练剑,则会端正他的姿势动作,一边教他,一边声色如常地给他讲解一二。

这么多老师里,殷琙最服的还是他爹。

殷琙虽然模样上像极了卫卿,但性子上,却是和殷璄一模一样的。他性格并不孤僻,但就是话很少,一点都不像虎娃,以及蔡家兄妹俩。

那几个小孩基本是一见面就叽里呱啦,殷琙则在一旁自己玩自己的。

蔡媱身为几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孩,又比殷琙大个三四岁,简直就是贴心小棉袄,十分可爱又善解人意。

她是很喜欢殷琙的,因为殷琙长得十分漂亮,比她学堂里的那些女孩子还要漂亮很多。

因而孩子们一起玩耍时,蔡媱总是会格外照顾殷琙,但殷琙很少搭理她。

于是蔡媱从小到大都感到很疑惑,明明她才是姐姐,殷琙应该像个小弟弟一样跟着她转,怎么却成了她跟着殷琙后面转了呢?

殷琙五岁时对医理又有了兴趣,于是跟着卫卿习医。

渐渐卫卿身边跟着个这样的小帮手,竟然觉得十分好使。

有时候娘儿俩在药房里消遣度日,一整天都不见出来。卫卿教他识人体构造图,又教他使银针、分辨药材等,有时候卫卿需要什么药材,只跟他说一句要多少分量,他便一声不吭地转头,抓着一把精致的小称,小小的身子爬上梯子,去打开比他人还高的药屉,称量药材。然后又爬下来交到卫卿手上去。

近来,虎娃生病了,感染了风寒。

卫卿给殷琙讲解风寒应该怎么治,药方里应该添加哪些药材。

殷琙一面听,一面去抓药。

当卫卿不经意间回头一看时,见他正把一味大补的鹿血片加进了风寒药里。

卫卿忙止住他,道:“你加这个做甚?”

殷琙道:“给他治伤寒的同时,顺便补一补。”他仰头看着卫卿,酷似殷璄的眉目里一派虚心请教之色,“这样不可以么?”

卫卿道:“当然不可。虎娃年纪还小,怎能吃这样大补的东西。况且他正值身体虚弱之际,虚不受补,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殷琙便问:“那什么时候才可以补?”

卫卿道:“等身体痊愈以后,再慢慢进补其他温和的补材。”

殷琙若有所思地把鹿血放下了。原来这东西不仅要等身体健康的时候才能补,而且小孩是不能随便补的,要给大人补才行。

殷琙若有所思地把鹿血放下了。原来这东西不仅要等身体健康的时候才能补,而且小孩是不能随便补的,要给大人补才行。

殷琙在卫卿的指导下给虎娃配好了伤寒药,让嬷嬷拿去给虎娃煎服。后卫卿有事离开了一会儿,剩下殷琙一个人在药房里捣鼓。

他在梯子上爬上爬下抓药材,一会儿称量一会儿磨药,到吃晚饭的时候,嬷嬷进来叫他,他才拂了拂身上的小衣裳,面无异色地从里面走出来。

晚间,殷璄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殷琙睡前捧着一碗药汤进来,踮着脚放在殷璄的书桌上。

殷璄看了那药汤一眼,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殷琙仰着小脑袋道:“养生汤。”

之前卫卿也常给殷璄备养生汤,是给他公务繁忙之余养神补气的。

殷琙常看见他娘这么做,便觉得不管是补什么,反正他爹也是需要补的。

于是他人生里钻研的第一碗十全大补汤,就在殷琙巴巴的眼皮子底下,被殷璄喝光了。

殷璄把汤碗放在桌边,殷琙踮着脚够着身子往碗里看了一眼,见已经空了,便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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