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这么说,分明是因为你是个怂-蛋吧!”
警探不以为意的大笑。
在北部大家靠的是拳头,流氓法则。
警探之间没有能力的挨打一样没虫同情。
前台虽然恼怒但悻悻更多,翻个白眼,“看着吧!迟早我也要削他一顿!”
……
深夜,北部买尔赛洲内最不起眼最普通的老旧城区。
密集的土房楼屋带着荒芜利落的北部风情,亮起一片片灯光。
哈菲斯坐在沙发里,随着咕咚唱片机播放的音乐,快乐地唱着歌将白天索伊签下的名字用小刀从本子上切割下来,然后小心去掉毛边,压在桌子上撕薄一些,又找来他在警署民政部门同事私下买来的结婚志愿申请书,用胶水浸泡的小纸片透明后,满满贴在申请人(雄虫)那栏上。
——当然,这是没有法律效益的。
但做完之后,哈菲斯愉悦的对着灯看着那页亮亮的申请书,另只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一口,眼神深沉,嘴角带着迷醉的笑意。
“……索伊……雄主……”
他试探地在口中唔哝出这个称谓,再次低笑起来。
闭上眼,那早已在梦中回味过无数遍的场景再次浮现。
雄子在病房里脱掉上衣趴在病床上由医生处理背上的擦伤,而他就和一群同事站在外面,像身无分文的小乞丐们,隔着玻璃望着里面昂贵香甜,他们做梦都吃不上一口的高档蛋糕。
他幻想着。
当医生夹着消毒药水的棉球,按在后背上的伤口上时, 脸埋在枕头中的雄虫双手倏地抓紧了被子。纤长骨瘦的手指陷入其中,肩甲紧绷而凸起,腰腹挺起来,半透明的发尾连同皮肤一起轻轻的颤。
很好看。
但好看中带着莫名叫虫难以形容的脆弱色—气。
简直像白色冬季,松树尖上晶莹的积雪。
哈菲斯眼神有些迷离,幻想自己单膝压在那面背的腰侧床上,自己沉重的体重压出个坑来,他把手放到那只雄虫的脖颈上去,然后轻轻摸他的肩甲,撵搓湿漉漉的发尾。
再然后,他顺着他脖颈到腰窝的那条脊柱弯出下沉的曲线,用手从上到下抚摸,感受它的光滑起伏的弧度,用自己手上的咸涩的汗液,蛰的他伤口刺痛,那面背会怎么样呢?
一定会绷的更紧吧……
那时候,他就能假装道歉,用消毒的借口遮掩内心的兽-性,俯下身迫不及待伸出舌头卷走雄虫后背上那些点缀在白中,颤颤巍巍要淌下来的血珠……
“……这可真是个要命好看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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