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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越猛然抬头,戒尺落在背上,疼痛刺激着全身所有的感官,他嗓音哆嗦,语不成调地答:“二叔,我错了。”
“以后,一定尊重所有长辈,绝不乱来。”
到现在闻越才明白,他最大的错,是让云乔受了伤。
听见他的回答,闻宴沉这才示意停手。
他慢条斯*T 理地扣好西装,转身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几位:“劳烦各位跑一趟了。”
年长的叔伯摆手道:“哪里哪里,这些不争气的小辈就该好好管管,不然咱们闻家百年基业哪经得起这些兔崽子们折腾。”
闻宴沉微点头,迈开修长的腿去了前院。
夜色下,前院的路灯都亮着,几盏橘黄的小灯似挂在空中的皎月,光线洒落一地,携满温柔。
远远的,闻宴沉便看见云乔站在石凳旁,许是腿被蚊子咬了,弯着腰去挠,又不断活动着双腿双手,生怕再被蚊子咬了去。
见他过来,她便扯着嗓门儿抱怨:“闻宴沉,你家蚊子也太多了!你看,我都被咬了。”
说着,她便撩开裙子,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雪白如玉的肌肤上,赫然有个红色的小包。
格外刺眼。
闻宴沉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神色再不似刚才那般阴沉清冷,薄唇弯起极淡的幅度,语气是宠溺的:“小娇气包。”
云乔脸颊微红,耳梢浮动着滚烫热意,她拂开他的手,语气似很不耐烦:“哎呀快点走,我都快被蚊子包围啦。”
随后,又哭唧唧地向他抱怨:“闻宴沉,我的手也好痛……”
经过这次,云乔得出了一个结论——
她抱到了一个很粗的大腿。
南北城里,无人敢惹的闻二爷,她的合法丈夫。
所以她想,其实也没必要刻意藏着掖着,她就是闻宴沉的妻子,名正言顺的闻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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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南景别墅收到一份请柬。
邀请闻氏夫妇去参加温郁白和孟意秋的订婚典礼。
云乔不认识孟意秋,但她听说过温郁白,一位从最底层爬到了顶峰的人物,创建了自己的公司。
稳、准、狠,野心勃勃。这是云乔的四叔对温郁白的评价。
云乔想去看看。
闻宴沉也没反对。
但她的手受了伤,两个手指头缠着纱布,活动不便,右手基本处于待机状态,派不上用场。
早上洗头可以叫露西娅帮忙,晚上洗澡可以戴个塑料手套将右手包起来,不让它进水。
但是……云乔没法用左手化妆。
她双腿盘坐在沙发上,摸着下巴思考,想着要不要让唐昭明天给她找个化妆师过来。
就在这时,闻宴沉下班回来了。
云乔的目光落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忽而又想起了那几条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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