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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宴沉看了眼腕表,面无表情的打断她:“五点二十五。”
云乔适时止了声。
和小叔约的时间是六点,她得赶紧去换衣服了,晚上回来再和他谈论这些改造计划。
她扬了扬手里的裙子,脸颊鼓鼓:“你还没说留哪个颜色呢。”
闻宴沉没看那裙子,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薄唇微启,声音压得很低:“紫色。”
紫色?
他竟然喜欢紫色。
紫色多代表尊贵、优雅、柔美,衬气质。
云乔对这些颜色并无什么偏好,但闻宴沉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所以她没多想,留下了那条紫色长裙。
下午六点,良食居。
云乔从车上下来,一眼便看见云庭站在门口,握着金属手杖,挺拔身姿光影落拓,眉眼间染着淡笑,温润出尘。
她下意识地想跑过去,刚迈开步子就崴了脚。
只轻微崴了一下,不严重,也不怎么疼。
闻宴沉眼疾手快地把人揽在怀中,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近乎是半抱着,扶着她往前走。
“小冒失鬼。”
他嗓音沉沉,语气宠溺又无奈。
云乔心虚的睨他一眼,嘟着嘴反驳:“你才是冒失鬼。”
看见这一幕,云庭眸中的笑意浅了几分,他拄着手杖上前,声音也不似往常那般温和:“闻总,别来无恙。”
若没有云乔这层关系,闻宴沉和云庭该是同辈,之前也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
云老爷子弥留之际,在云家老宅,两人见过一面。
那时说的话并不多,但字字诛心,句句入骨。
闻宴沉漫不经心的勾唇,眼底却无半分笑意,“论辈分,我该叫云总一声小叔。”
云庭不喜欢这个称呼,镜片后的那双眼睛朦胧般幽暗:“一个称呼罢了,闻总不必拘泥于这些。”
说完这话,他的视线又落在云乔身上,神色柔和了许多:“怎么这么不小心,好好的路都能崴脚。”
虽是责备的语气,但却包含着无尽宠溺,眼神也是疼惜的。
云乔俏皮的吐了吐舌,态度乖巧:“我下次会注意的,小叔。”
云庭微点头,又朝云乔伸了手,嗓音温润如水,“小叔看看你的脚。”
闻宴沉眸色渐暗,不禁将怀里的小姑娘抱得更紧,似笑非笑:“不麻烦云总。”
他嗓音清冷,眼神中似淬了冰渣子,带着阴冷的压迫感。
云乔有点懵。
她突然察觉小叔和闻宴沉之间好像有点不对劲。
两人虽然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态度都很冷硬,甚至还有点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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