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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乔:“为了庆祝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觉得我们应该喝一杯。”
“我这就去拿酒!”
说着,她便起身要走,只是还未迈开脚步,就被闻宴沉拉住了手腕,重心不稳,猝不及防的跌坐在他怀里。
下颌被他抬高,男人微凉的薄唇欺压而下,含着她柔软的唇珠,细细碾磨吮吸,大掌扣着她的细腰,缓缓收紧。
须臾,他顶开她的唇齿,勾着娇软小舌,品尝属于她的甘甜津液,缱绻厮磨。
“在外面喝酒了?”他声线低哑,瞳孔似晕了墨,幽暗深远。
云乔眼神闪躲,捏着食指比划,心虚得不行:“就喝了一点点。”
闻宴沉低头轻咬她的耳廓,语气里带了丝危险,“这么快就把家规忘了,该罚。”
云乔动了动身子,跨坐在他腿上*T ,不依道:“可是你之前也在外面喝了酒。”
“我都没有说要罚你,你怎么能这么无情?”
“什么时候?”他好整以暇,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的栗色卷发,绕在修长指间,又缓慢松开。
“就是那回啊!”
云乔记不得具体时间了,只知道是他们第一次爱爱那天晚上。他喝了酒,整个人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又撩又魅,像男妖精。
可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说呢,吞吞吐吐,就是说不出口来。
偏老男人嘴角勾着淡笑,指腹贴着她的红唇,依旧耐心追问:“哪回?”
语调慵懒,像是心中恶劣因子作祟,手上用力,轻压着柔软唇瓣,双眸潋滟,笑得不太正经。
“你故意的!”云乔又羞又恼,小腿扑腾两下,欺身想去揪他的耳朵,却被男人敏捷的躲开了。
白嫩的手被他紧紧抓住,闻宴沉低头咬她的唇,哑声笑着:“没有确凿证据,就是诽谤,罪加一等。”
他抱着她起身,往里间走,“今晚多做两次。”
云乔:“……闻宴沉你是属泰迪的吗?”
狗男人!
就知道欺负人,整天就知道压榨她!
万恶的资本家。
云乔哭唧唧的被他闹了一晚上,到天际泛白时才得以安稳休息。
第二天,云乔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做了个决定。
既然已经找着工作了,那她可以搬去以前的那套公寓。
一来,离工作地点近。
二呢,就是能和闻宴沉分居,不用每天都锻炼那么久,可以暂时脱离苦海。
思及此,云乔立马找了两个行李箱,开始打包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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