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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宴沉知道温郁白这段时间发了疯似的在找人,什么都不管不顾,俨然就是个疯子。
“她不知道孟*T 意秋在哪儿。”
“你以后不用再来了。”他神色清冷,转身往里走。
望着男人挺拔落拓的身姿,温郁白将指间的烟紧握在掌心,折断、碾压,猩红的火灼烧着掌心皮肤,他却像是浑然不觉。
他嘴角咧开一抹疯笑:“你以为你们瞒着不说,我就找不到她了?”
“闻宴沉,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和云小姐打过交道的人不算多,无论阿猫阿狗,我都会让人去查。”
“总会找到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们没必要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他的话自信又狂傲,闻宴沉听见后,顿住脚步,嘲讽地轻嗤了声:“温郁白,幼稚的是你,不,应该说你可怜。”
“或许到现在为止,你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从你身边逃离。”
“就算找到了又怎样呢?”
“你带回来的,终将不过是具毫无灵魂的尸体。”
男人平淡的话语刺激着温郁白的神经,就像撕开了陈旧的伤疤,钻心的疼。
可这点疼,比起失去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温郁白站在暗处,那双眼睛如天际孤月,清冷孤寂:“可如果换成是你呢?”
“你的闻太太彻底离开了你的世界,你会比我还疯吧?”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闻宴沉厉声打断温郁白的话,他侧眸看向身后的人,眸光微凛:“我早说过,我和你不一样。”
“我不会找任何借口来伤害我深爱之人。”
“这就是你我的区别。”
他低头理了理西装袖口,淡声道:“可这些,你现在是不会明白的。”
温郁白低低的笑了起来,身影彻底被黑暗笼罩,掌心的烟火已经熄灭,只留下道狰狞的伤口。
他看着闻宴沉的背影,语气偏执而疯狂:“就算只是具尸体,她也是我的。”
云乔不知道闻宴沉和温郁白到底聊了些什么。
但之后,温郁白再没来找过她。
北城古玩拍卖会。
这次拍卖会上的古玩数量较多,规模很大,吸引了国内外较多收藏家前来。
有媒体争相赶来报道,但却无法进入拍卖会场,只能在外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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