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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狗咬狗

楼下的人群又在门口守了一会，各自托关系，递消息，想要再去程九念和季君寒面前说一说话。

但是没有人能成功。

酒店顶层，总统套房。

程九念端着摇晃着红酒杯，看猴似的凝着楼下那群人，眼眸都是冷漠嘲讽：“都是一群孬种。”

她都开出这样的条件，竟然没有一人刚跳出来跟季鹤霖打擂台。

话落，却见季君寒握着红酒瓶走了过来，不疾不徐道：“不要操之过急。”

他亲自给她续杯，而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这又道：“不是说来散心，为什么皱着眉。”

“有吗？”

程九念扭头朝镜子看了看，而后道：“可能太无聊了吧。”

两个多月前，她从云城离开了之后，就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她在屋子里把自己关了三天，每天除了躺着就是躺着。

父亲说她脆弱，不过是因为一个男人，不过是因为一段恋爱，竟然就把自己弄得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可她知道，她不是。

从季鹤霖把她仍进海里那一刻，她就对季鹤霖彻底死了心。

她程九念，从来都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她想躺着，说白了，就是心底有种莫名的无聊。

当年前，她也是因为无聊才离开首都游玩，后来在云城遇见了季鹤霖，之后才改变身份，留下来的。

现在很不负责的想一想，这三年，又何尝不想是一场游戏？

只不过，她攻关失败了，便退出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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