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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她说不过是游戏

听了一肚子的八卦，也听了满耳朵的恭维，程九念忽然又觉得没有意思。

她借口休息，离开了宴会。

然而，她走向二楼，还没有进入休息室，就感觉背后有人跟着，就像是路过芦苇地，被水池中的黑蛇，当作猎物一般，露骨注视着。

森冷，黏腻。

她回头一看，若然发现后面跟着季鹤霖。

她并不意外。

只是，她回过头后，那种蛇一般又湿又冷的黏腻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季鹤霖恳求的，甚至有些可怜的眼神。

不愧是季鹤霖，变脸比翻书还快。

程九念装作不知，不动声色望着他，而季鹤霖就用那种眼神近乎哀求询问：“阿念，如果没有季君寒，你会原谅我吗？”

程九念冷冷想，她和季鹤霖之间的事关季三哥什么事？

季鹤霖既然这么爱演戏，那她就陪着他玩玩。

正好她也觉得无聊。

她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状似随意询问：“我这人爱记仇，不知道季总还记不记得，我有一刺跟你出去，被人不小心拿红酒浇湿了衣服……”

话至此，她没有说下去。

季鹤霖也记起了这么一遭。

那是三年前，她和他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带着她去宴会赴约，试她的底，期间有人故意把红酒倒在了她的身上。

那时候她的慌张和无措，泪水朦胧向他往来，依赖他的样子，他至今竟然还很清晰。

自拿之后，他打消了试探她的念头，事后，也把那个折辱她的人百倍还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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