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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嘉仪打来电话问她怎么还没有到家,於星夜发现了盲点。
她接过炒好的酸奶纸杯回车上,促狭地反问:
“之前我到家忘跟你说,也没见你追电话过来问,今天干嘛这么急啊?”
”再说了,你不是叫了你的男嘉宾去陪你,怎么还有空给我打电话。“
徐嘉仪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不自然,明显的强装着不在意:
“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到,可能还在路上吧。”
年轻女孩子大抵都这样,明明已经整天都腻在一起了,还是能有说不完的话。
两人一路聊到於星夜进了家门,捧着纸杯踢掉鞋子蹲在沙发上,还在继续边吃边聊。
徐嘉仪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问她:
“哎,说真的,你要么赶紧把那小警察搞到手,要么就麻溜放弃拉倒了。我今年暑假也不回国,你要是到时候还跟这回一样,闷在家里哪也不去,那我真的会生你的气!”
於星夜有一勺没一勺地挖着酸奶卷,“说得简单,你难道就没碰见过想搞但是搞不到手的人吗?”
这题可算是问对人了,对面掰着手指头开始给她数数。
什么足球队队长啦,陆军士兵啦,家里开赌场的富二代留学生啦,海了去了。
结论是,人设再怎么五花八门,也就开头那么几天还算新鲜,过了那个劲儿之后,反正都是会没意思的。
於星夜不知道该不该拿同样的标准来衡量瑞德。
她没有那样多的数据拿来做参考,她只知道遇见瑞德的那个夜晚,春风从他身上拂过后,从此就仿佛有了形状。
她与他一同站在路灯底下,连影子都在无声诉说她的心跳。
但她总觉得,她能看到的瑞德,身上似乎总是笼罩着一层神秘感。
就好像全息投影出来的人站在她身边,看得见却摸不着,说话掷地有声却听不见他的心跳。
只有於星夜自己知道,她并非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万事无所谓,什么都不挂心。
想触碰,却无处下手。
想伸出友善的手掌,摊开掌心却一无所有。
她明明还没有使尽浑身解数呢,但却好像已经快要捉襟见肘,黔驴技穷了。
於星夜慢吞吞地咽下一勺香蕉果酱,正想转移话题聊点别的,眼珠一转,却突然卡了壳。
徐嘉仪还在列举着她的大串计划,五月底在拉斯维加斯的EDC可能会跟期末考试冲突,万一赶不上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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