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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有多紧,只是他却使不出丁点力气拂开她的手。
瑞德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耐着性子低声慢慢哄:
“真的,很快就好。很近的,你看。”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不对?”
於星夜眨眨眼,像是听懂了,顺着他指的方向,自己挪了过去。
顺带还拉走了自己的裙摆,坐好之后,再拍拍坐垫,让他上来。
於星夜本来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很多时候,她守不守规矩,都要取决于她愿不愿意守这条规矩。
所以她之前倒还真不是没有喝过含酒精的饮料。
并没有别的哪里不舒服,更没有醉得多厉害。
除了脸蛋耳朵烧得发烫以外,就只觉得眼前糊了薄薄一层雾气。
像热气冲上玻璃,抬手稍微一抹,就能重新恢复清明。
这样想着,瞥见一旁的车窗玻璃,当真伸出手指抚了上去。
窗玻璃上什么也没有,当然是什么也没抹着。
可是像羽毛一样轻轻抹动的指尖,却好像戳在了什么人的心口上。
瑞德坐得很直,垂眼看着她不知所云的小动作。
本该觉得疲累麻木的时刻,却好像也分不出神来。
平时训练有素的注意力,此刻都到了她的身上,在她垂落在背上的发尾,在她抬起伸出的指尖。
抠完玻璃,一无所获的於星夜掉转头,又盯上了身边人西装外套上刚解开的纽扣。
纯黑色的水牛角扣,虽然质地坚硬、触感温润,但却半点光都不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精准命中的。
她眼睫低垂,顺着手指的方向,盯着他腰侧,眼神近乎疑惑,却太浅表,什么也洞穿不了。
因落座而解开的西装扣子,随着敞开的衣襟搭落在腰际,再往里是什么呢?
她看不到。
瑞德并不动作,任由她动手任由她看。
直到司机也上车,往副驾座椅上放好东西,开出东区中心,他才拉起她的手,收在掌心,轻声问她:“闷不闷?要不要开窗吹点风?”
像是没听懂,於星夜满眼茫然,抬头去看他。
细软的发丝从肩头向后滑落,稀薄酒气氤氲的眼底,比切割工整的钻石肩带星芒更甚。
瑞德等不到她回应,轻抿唇角,将他这一侧的车窗降下半截。
原来驱散雾气不止亲自动手一种方法,空气流通就能轻易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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