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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满腔怨气地阐述自己的狼狈遭遇。
更不想为了不被同情,就要违心地表演毫无波动的样子。
那是黎蔓婷的职业技能,不是她的。
两个回合的深呼吸,也没能压下心口的燥意。
而瑞德却似乎还在等她回答,用无声的等待,向她静静施压。
在赛程来到第三个回合前,於星夜将将转过头。
瑞德却在她开口之前,突然有了动作。
他的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稳当地掐进了她的腰间,又也许,是在将她挪到自己身上时,就压根没有再松开。
坚实刚劲的大腿向上同时发力,将她整个人轻轻颠起来,又轻轻落下。
“我们小朋友这是,想妈妈了吗?”
“所以才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看她的电影作品?”
“嗯?”
贴着鼻腔震动出来的短促音符,有着同主人一致的起落幅度。
於星夜在几乎就要惊呼出声时,却又赫然发现自己并没有真的被抛高起来。
而只是三两公分的起伏,就又被稳稳当当地接住,然后被搂得更紧。
甚至连想要借这个动作吓唬她的意思都没有。
就像单纯只是,小月龄的婴幼儿在家长怀里被哄睡时那样,并无实际意义,却又耐心十足的一次位移。
原本已经堵在嘴边,想要发泄出来的那几句不友善不耐烦的台词,也像被跟着一道悄然抖落,不争气地掉进沙发缝隙里。
跟她那不顶用的手机一样,再也寻不见、摸不着了。
??光污染
对于瑞德的企业级理解, 於星夜既不太愿意承认,但又好像也没办法否认。
——她确实是花了有够长的时间,在思考黎蔓婷这个人, 但跟他以为的那种“想”,大概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於星夜觉得有点别扭,没点头也没摇头, 像是就打算这么糊弄过去。
她垂下眼睛, 藏起她自己也不清楚会是什么情绪的眼神, 嘟囔着说: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失联这几天是我不对, 但是你也——”
她原本想说, 他也没有多及时联系她, 才给了她逃避的机会,不是吗?
可又觉得这话说出来, 很像是在抱怨瑞德对她不够殷勤。
话锋硬生生收住, 想想又还是改成了, “那我也没有一直追问你去哪了、干嘛了、跟谁在一起, 不是嘛?”
瑞德似乎并不觉得这会是什么障碍, 大大方方地直视她:“你当然可以问,都可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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