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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自己压根都没打算看的一份作业,因为被求助了,所以埋头忙乎了一通之后,却发现那位同学转头又把同样的问题发在了大群里,继续询问求助别的同学。
说她小气也好,计较也罢,但当时她心里明明白白就是不舒服了。
於星夜不想也给卡尔这样的感觉。
明明找他帮了忙,结果他忙完才又说,哦,其实你也没帮上什么忙。
可是话刚说完,就听见瑞德又是一声轻笑。
原本还想质问她,他今天要是没跟着卡尔来医院,她又打算什么时候通知他。
这下只觉得彻底没必要问了。
对他就冷心冷情的,一点点风吹草动就退避三舍。
对她这个便宜叔叔倒是也还有良心发现,贴心贴肺的时候了。
这一天大概是已经气到顶了,堆不下了,粗粝的舌尖盯着坚刻牙面磨过半圈,一口气竟也能被碾成玩笑话再说出来。
“我还当你是想多逃一天课呢。”
那会儿卡尔说去办手续,瑞德特意没跟他争抢,堂而皇之地留在了病房。
却不但没能排解掉半分不忿,反而倒添了一堆幽怨。
也没处说理去。
卡尔这一趟,去了老半天才回来,电话就跟长在了手心似的,一刻不离地盯着。
於星夜问他:“徐嘉仪呢?”
“我让她回去上课了。”
卡尔瞥一眼瑞德,“反正也有人守着,没必要耽误正经上课。”
瑞德没什么回应,大喇喇坐下,敞着长腿支在床边的水磨瓷砖地板上,坐姿难得的张扬。
像是要坐实这个“守着”的角色。
“那要不,你也回去?别耽误你工作?”
於星夜是真心这么想,问出口却莫名显得像是别有用心了。
好像接的不是“没必要耽误正经上课”这半句,而是仗着“反正也有人守着”在赶人。
卡尔也是无语凝噎,走之前拿手恶狠狠指她:
“下次再有事,你最好给我记得——接、电、话。”
说完转身就要走。
於星夜连忙喊他:“哎等等,你的外套!”
她抬着伤臂,另一只手慢慢把那团外套抽出来。
正要往外递,就被坐在床边的瑞德伸手接过。
他连头都没回,反手把外套抛给卡尔,另一手顺势接住了於星夜还悬着的小臂。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避开了缠着绷带的位置,掌心和指腹直接贴上去。
像一团火漆蜡,印在了信封口。
熨得严严实实,烫得於星夜整个人都像要冒出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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