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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於星夜掩饰般地,把刚刚还在捶腿的手背在了背后,拉开一点点距离,故作自然地问他:
“你怎么才回来呀?我都以为......都以为有可能等不到你了。”
这个天就算到深夜,到清晨,最低气温也已经冻不着一个穿了牛仔外套的成年人了,可瑞德还是揽住她肩膀问她“冷不冷”,手指搭上去,满指缝都是细密的珠花刺绣。
手感特殊的材质引得他都忍不住偏过头去看一眼,是一只有红有黄有蓝有绿的蝴蝶罢了。
“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好叫人去接你,就也省得害你在这里傻等了。”
他揽着她,几乎一步不停,带着她往家里走。
於星夜原本设想的见面场景被打乱,连带着开场白也丢在了外面的不知哪一级台阶上。
比起自己的那一点小小的懊恼,她更先感受到的,竟然是瑞德的出神。
他好像很积极地把自己拥住,带进了门,可在这扇厚重朴旧的大门落了锁之后,她被抵在门上,他却又迅速陷入一种低迷的放空状态。
就好像......好像她虽然被锁在他的四肢和呼吸之间,但却不在他的眼神笼罩之下。
於星夜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要说点什么。于是开始往前回想,刚刚有什么问题,是她忘记了回答的吗?
却在眼神刚开始随着记忆的调动而打转的前夕,就被面前伸出来的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力道不大,但突然的动作的确让她下意识地耸起了肩膀之后,还想要缩脖子,眼睛更是第一时间顺着动作的方向去看。
然而就只是这样而已,他也要不满,指间加重了问她,“看下面做什么?看我。”
像是不能理解这种不讲理的问题,又像是下巴被捏住本来也就已经没有办法同他争辩了,於星夜的眼睛只好抬起来,顺着他发声的方向,撞回他眼里。
什么都还没看清楚,悬在鼻尖上的阴影已经先深度覆盖下来,从呼吸到声响,统统被攫取,被吞没。
指缝里小巧的下颌骨被像刚刚那只刺绣蝴蝶一般摩挲,动作带着爱慕的暧昧幅度,力道却大到像是只想趁此机会折断它的翅膀,教它再也飞不走才好。
直到於星夜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喘不上气了,才反应过来,张开手掌连续拍他的肩臂,只想从他铺天盖地的掠夺中求得一口气。
在格斗实战训练中,如果哪一方被完全压制在地,或是痛到求饶,便会采取“连续拍击地板”这种通用方式发出信号。
所以在场有人应该很熟悉才对。
瑞德也的确稍松了她,可是却被她一巴掌,拍在了后颈上。
他无意去解读这一巴掌,只是,想起刚才在外头,刚见到她的那几分钟里,她的一举一动。
瑞德低下头,在重新吻上去之前,轻喘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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