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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琛哽咽得说不出话了。
全世界好像都静止在这一刻。
文诗如听到阎琛对文亦伦的告白,像石雕一样愣在当场。
所有的事情都得到解释了,阎琛的悲伤和文亦伦的烦躁。
文诗如看着自己的哥哥,他没有甩开阎琛的手,可是也没有握着他的手,他只是定定地站着,任由阎琛这样拉着他而已。
文亦伦只是不忍心在这一刻拒绝一个悲伤的孩子而已。
文诗如同情地看着阎琛。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把这样的禁忌的爱意给说出口?要放弃多少自尊,要冒多少危险,才能对着所爱说一句“我真的喜欢你”?
文诗如想着,起码,她不敢向木木说这么一句一直哽在喉咙的这句话,她怕一说出口,事情会变成不可挽回,甚至,她无比害怕所有的真心,最后竟然换来一句“对不起”,这样温柔的拒绝比狠心的伤害更加让人心如刀割。
把刻意埋藏的爱说出口,换一种解脱,却断了所有后路,文诗如自问是没有那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这时候,潘迪和勒蕾气喘吁吁地赶到现场。
“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了?”急性子的潘迪一来就问,慢半拍才发现气氛不对劲。
“很明显,这不是我们该开口的时候。”勒蕾说。
气氛像被冻结在零下一度一样。
直到有一个穿着白褂的医生走过来。
“请问谁是谢淑敏女士的家属?”医生有礼貌地问。
阎琛挥挥手示意。
“这是谢女士的医疗记录,她去世的时间记录等等都在上面,你看一看,如果没有问题,就请你签个字吧。”
医生把一份记录递给阎琛。阎琛双手微颤,还没接过,人就昏过去了。文亦伦适时扶住了他。
“喂,小个子,人家的亲人离开了,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一定要挑这个时候刺激他吗?”
潘迪一手把比她矮半个头的医生的衣领给揪住。
“放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把他抬入病房休息一下吧。”
医生拿开潘迪的手,立刻指挥文亦伦他们把阎琛送到病床上。
这个小个子竟然敢把本姑娘的小手甩开,潘迪有点心生不忿,可鉴于形势,她先吞下这口气,瞟了一眼医生白褂上的胸卡。
“实习医生:石镜开”,上面写着。
好,石镜开,本姑娘记住你了,潘迪心想,然后跟随大队人马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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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兵荒马乱之后,阎琛被石镜开医生要求留在医院静养两天。
文亦伦跟去和陆成川商量着怎么解决阎琛的债务问题。文诗如留下来照顾阎琛。
昏睡了好一阵子,阎琛终于幽幽转醒。
“你醒了?”
文诗如温柔地看向阎琛,连忙为他张罗晚饭,天色已经开始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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