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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和章择言这么熟,他还认你做干儿子?”这是最让文诗如迷惑的地方。
“我也不、不明白,大概他心血来潮吧。”木木装傻。
木木怎么可能告诉她,为了让她重新成为压轴,他把自己卖给了章择言,成了他专属的园艺工人。况且他自己也搞不懂章择言为什么要说他是他干儿子。他还以为章择言讨厌他的,每次到他家,冷言冷语加颐指气使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呀。
可是文诗如被说服了,心血来潮的确是艺术工作者的通病。
“诗诗,发生这、这么大的事,你为、为什么不告诉我?”木木可没有忘记谴责她。
“我不想让你担心。”
“为什么?”
“我不想再成为你的负担了。”
“我从、从来不觉得你是负担。”照顾她已经是木木的习惯了。
“我以为我自己能够解决的。”她越说越小声。穿着内衣站在众人面前的场景,还是让她打了个激灵。
“这叫能解、解决吗?”他能感觉到背上人儿的颤抖。
木木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要是他和章择言没有赶到,她就真的会拍下那些内衣照片了。
“我不、不要看到你被别、别人欺负,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要第、第一时间通知我。”
他的诗诗是公主,应该被人捧在手心宠着的,怎么能被人欺负、受委屈呢?木木宠溺她的心情不自觉地流露。
文诗如温驯地伏在木木宽厚的脊背上。
“木木,我们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
没头没脑的话,但木木明白。
高二的时候,有一次文诗如刚完成杂志的拍摄工作,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回到学校参加补习班。穿着迷你裙的她,下课经过走廊的时候,被隔壁班最魁梧的恶霸男生调戏,作势要掀她的裙子,被木木阻止了。恶霸男挑衅地说要和他放学后到操场最偏僻的沙池单挑,木木应约了。当文诗如赶到的时候,木木已经被揍得脸肿嘴青,但恶霸更惨,趴在沙池起不来了。虽然这样,回家的路上,是木木背着她走的。文诗如知道,木木喜欢保护她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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