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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他将言倾盛满月光的脚凑到了自己的脸侧,低头亲吻起言倾的每一根脚趾,细致的、多情的、生动的……
从脚尖到脚背,再到脚踝、小腿肚,海乐斯一路向上亲吻,FK言倾的双腿,掀起了他身上单薄的衣袍,看到了一朵漂亮的小花儿。
正因为有它,才有了小染。
而它真正的主人或许已经不再是言倾了,日复一日的轻触,它也能记住其他的曼妙了。
“唔——”
睡梦中的言倾沉吟一声,完全没有发觉他曾经乖顺的大狗狗正偷偷摸摸地在做什么事。
海乐斯盯着那里瞧,不由得赞叹道:“老师,你真漂亮……”
言倾和海乐斯在斯塔夫管制中心一共待了101天,除了一些必需的镇痛药物,言倾反反复复沉浸在神经损伤的遗害中。
他拉着海乐斯的袖口,哭着说不想要忘记他,但是随之时间的推移,记忆力的衰退是无法避免的。直到某一天,他终于再也叫不出海乐斯的名字了。
“啊——”
单调的音节从言倾的喉管中滚出,他的视野中刺着黑芒,海乐斯只是离开了一会儿,他就着急地摔下了床。
他确实是忘记了海乐斯,但是他的身体记得那种深深的依赖感。当他突然从床上醒来时,体味孤单时,他的情绪冲动,不可避免地发作了。
觉得少一个人。
飞机起飞时还算稳当,靠在海乐斯肩上的言倾只是稍稍“咯噔”了一下就重新闭上了眼。海乐斯的手放在言倾的腰侧,轻轻地揽着,犹如面对最珍惜的瓷器。
两个半小时的行程,飞机在海上飞得很低,透出舷窗,可以看到蔚蓝的海面上停着星星点点的渔船。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不仅仅是言倾和海乐斯的出狱日,还是王储西弗里的大婚。西弗里选了一个靠海的位置,给他美丽的新娘戴上了海女之泪。
“海洋赋予了我们一切,我们的祖先曾在这里赶走维京人,也曾依托海洋建立起我们引以为傲的帝国。辉煌,我们的辉煌永远都没有过去!不可能过去!”
西弗里的声音近乎是颤抖着,在台上向客人激情澎湃地演讲着他落后又迟钝的君王旧梦。他的手指抚.摸着海女之泪,望着它比远处海洋还要纯粹的忧郁蓝,眼里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欢喜。
戴文家族?真是一群蠢货。
上流社会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将他们瓜分殆尽了,而这漂亮的海女之泪自然得落到他的手里。顺便一提,他们引以为傲的珠宝生意可不会替他们在下层平民中博得什么好感。一个摇摇欲坠最终没落消散的家族……还有什么要比这个更值得成为一段饭后谈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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