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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拔刀杀徒玩,叁璩一边按住自己出血的伤口,一边教训童气满满骂得烈的言倾。
“三三子这点儿伤都不能受了吗?三三子不是死不了吗?给本座捅几刀玩玩又何妨?”
言倾理直气壮,手里又攥着另一把魔刃,就算一身灵力被银铃封住,不加注灵气的兵刃不还是照样捅进了魔尊体内。
叁璩揉言倾的头,捏了捏孩子的肥脸,“师父,说这种话,你还真是信手拈来啊。算了,那就带你出一趟门吧,也省得隔三岔五地要杀我。不过,你可记得,你身体中埋了我的阴血,若离我离得太远,可是要疼死的。”
言倾自然没听,白了叁璩一眼,忙不迭地就往他的腿上爬,叉着腰,气呼呼地说:“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抱我出去!要本座求你吗!”
叁璩掂起娃娃的脚,抹过言倾的嘴唇时被人不识好歹地咬了一口,凶得不行。
妖王桃兀的心思,叁璩怎会不知,现今他还不急于马上去妖族生活的大邡山去寻千玄门的碎片,而是想替言倾先置办一些行头。言倾乃是已死之人,虽得血莲炙烤,又以魔血养育,但最终离开魔界能否生存,这还是个未解之谜。
坊间一见魔尊大驾,老远就呼作一团,纷纷邀叁璩到自己帐中来。转角的一家不知在做什么营生,聚了不少的魔女,载歌载舞。
言倾伸手抓向那边,半眯着眼指挥叁璩带他去那儿看看。叁璩说他师父还真是会凑热闹。
原是新店开张,门前精彩纷呈,他抱着言倾瞧了一会儿,忽而言倾就从他的臂中跳了下去,落在舞台上,跑得“哒哒”乱响。
“师父!”
人影交叠,摩肩接踵,叁璩寻不着言倾,便要拨开台上的舞女,结果便看到言倾滚入了一团鲛纱中,粘得身上脱都脱不下来。
幼子一点一点地长大,满是灵性的纱衣也随着他的生长贴得合身。言倾穿着舞纱,被魔尊抱在怀中,小声地低问他:“我的徒儿也想看为师跳舞不成?”
“想。”
叁璩顺着竿子往下爬,但望见言倾的神色慵懒,没好气地撞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啊……”言倾敛好纱衣便要去台下,叁璩跟在后头,少不了一顿娇嗔的骂,“你这小子,怎的淫毒心思这样多?且不能寻其他的事做?”
“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这层鲛纱,他到底也没给言倾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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