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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倾的外袍已褪,脚下不停地搔着身下的白面书生,香肩半露,一副堕入红尘只求云雨快活好一场的烂样。
方澄忌攥拳,面已赤红,骂道:“胡说!你姥姥那是胡说!救人是救人,婚配是婚配,怎能混为一谈?”
他这是在言倾的百般撩拨下起了一些些反应,到底言倾的底子好,方法活,他若真的骚起来,哪里是什么狐狸精不狐狸精可比的?
方澄忌想,他再教这人碰下去,估摸着最后得着他的道。
妖族中有炼精气为生的,但貌似这稚嫩小妖,身上连什么妖气都不曾有过,恐怕是将他当成寻常书生了?
他当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你身上冰,我却烫得很。你且入,你入了,我们彼此快活,也不负这相识一场呀~我的好阿忌,忌郎~”
言倾浪得没边,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对他感兴趣的东西,哪里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可方澄忌推他,说他们都是男子不可如此。
言倾又掰过方澄忌的脸,笑话他,“我瞧你是读书读傻了。这龙阳之好,断袖之谊,你当比我了解才是,怎的因为我们是男子就推脱呢?”
他低头轻笑,复又引导方澄忌的手向前,哄他道:“何况我可不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儿郎,你摸摸看,你摸嘛~”
言倾又在方澄忌的身上磨,手掌擦在他冰凉的脸上,“像你这样俊俏的傻子,放过你,我会觉得可惜的。”
他的徒儿既然用魔界的血莲苦熬千年,给他重塑肉身,那自然其中就有了一些他的创造性想法。
比如方澄忌现在碰到的一朵儿美丽花朵。言倾发现这事时,又气又羞,从来不肯让叁璩看,此时他对这素昧平生的方澄忌倒也大方。
“如何?”言倾问方澄忌。
而方澄忌恍如电击,飞快地缩回了手。
“不可,不可不可不可。”
方澄忌嘀嘀咕咕的次数越来越多,想把更多的心思放到奉央村的事情上。
他一个猛推言倾,拒绝得人贴着船缘,好显得他对那档子事真的不感兴趣一样。
言倾挎着衣服揪在手里,愤愤地看着眼前将要走出去的这个书呆子,便更加确信自己要把他勾到手了。
这样的男人,他还不了解吗?只要勾到手,往后肯定对他死心塌地的,说不定下次他那徒弟发疯的时候,还能替他顶一会儿呢!
船进入水路岔口后,河道变窄,两侧已然没了房屋,只有一些荒芜的杂草,半截没在水中,看起来东倒西斜的,不是个长命的样子。
“留魂草?”
言倾对方澄忌这样说,感到诧异。
这自己都没多少好活的草竟然叫留魂?真是有够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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